妇人喝的那种药?”
大成挠了挠后脑勺,忽然一拍脑袋反应过来:“爷是怕那丫头跟世子连日干柴烈火的,有了孩子?”
容宿盯着他。
大成挠头挠得更厉害了:“爷,咱这船上伤药我是备了一箩筐,可这妇人承宠后喝的药是真没有。”
容宿不满地瞥他一眼。
大成摊手:“您又不召人伺候,备它做什么。”
容宿一个茶碗将大成砸出房门:“下了船就去买!”
大船靠岸,燕妙一阵风似得飞了出去,双脚着地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秦绍看她这小鸟放风似得模样,笑了笑,自己将兜帽戴好,遮住模样。
容宿从身后望见,牵马走上前来:“绍爷不看看这岸上的风景?”
“四爷又不急着赶路了?”秦绍反问。
容宿把缰绳递过去:“我是觉着,绍爷这幅沉稳的模样,倒像我一位好友。”
秦绍心头一跳。
据她所知,被容宿称好友的人寥寥可数,其中之一便是征先生。
“谁?”
“到长安您就能见着了。”
秦绍挑眉。
如果她没猜错先生的身份,那先生此时应该不在长安,而是在西北边塞雁秋关才对。
“就这表情,超脱红尘不问俗世也不好奇的样子,更像了。”
秦绍顿时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大佛寺的禅师,慧宁,容宿的另一位好友。
当年容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跟着做了大佛寺的主持,并被封为国师,是秦绍心里另一位狗字开头的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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