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母亲的公司,漫不经心地提醒了一句,“替我替你的父亲和母亲问好,不日我会回陆家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你这话是……”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初筵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卖了个关子。
陆芄感受到他的亲近和热情,心里的异样微微放了下来,跟着他上了直升飞机。
而与此同时,在陆芄不知道的地方,一大帮网友开始攻陷了热搜,以燎原之势霸占了版面。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是陆悠悠另外一部新剧宣传之时。
然而,这又怎么样?
这次他能牢牢握紧她就可以了。
他们先去陆芄家将她的户口本、身份证等等那些拿了出来,陆芄早上穿的本来就是白衬衫和包臀裙,衣服的质量都很好,属于某品牌的高定。
她原本觉得傅初筵非常贴心,现在是觉得他处心积虑,这么急就扯着她去民政局注册。
当他提到立即要去民政局注册,她完全是懵了的,“这么急吗?”
“不急了,必须要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他很认真地回答她,也极有耐心,给了一份财报她看,“陆家现在亏损十分严重,如果我们不赶快出手,你妈妈的公司也迟早成为一个空壳子。”
陆芄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说得直白一点儿的话,这次的家宴就是为了她而设的,她就是这次家宴的主角,主角躲在这里不见人怎么能行?
于是她立即站了起来,拉了傅咚咚的手到了傅老爷子面前,并不是特别熟练和确定地说道:“爷爷您好,我是陆芄。”
“嗯,芄芄是吧?我当然知道是你了,和老四结婚这么久了这家伙还不把你带回家给我看看,你告诉爷爷是不是他在你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傅老爷子的气还没有消下去,对于傅初筵这个孙子,他给予的期待最多,但是到头来他给他的惊喜也越多,现在突然结婚了,让他也算是放下心头大石了。
这个孙子受的磨难和挫折都比常人多,现在好不容易事业有了起色了,他自然是希望他尽早结婚成家的。
陆芄年纪看上去是少了点,但是容貌、气质都没得挑的,而且又是傅咚咚的生母,他对她很满意,看着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慈爱。
傅初筵见是她,挑了挑唇问道:“饿了?”
“不是,刚刚陆悠悠打电话给我了。”陆芄说道。
“然后?她想好怎么样死了是吧?”傅初筵忽而笑得凉薄。
“网上关于陆家的事情都是你做下的?”陆芄问道。
“不算是,我只是让人放出一些消息出去,他的债主马上就找上门了,再加上他们的产品的确不怎么样,而且他的儿子还涉嫌非法聚众赌博,非法走私等等的事情,他想翻身还是有些难度啊。”
傅初筵知道她关心陆家的事情,也就一五一十告诉给她听。
陆芄听了倒也不是很意外,就只是有些嗔怪地看着他,“我搜集了那么多的证据还没有开始威胁他们,你就逼得人走投无路了,那我还报什么仇啊?”
可是,靳景却是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个沈度现在看起来还好,或许说这个团队看起来也还好,只是最近是各种稀有物品走私的高峰期,他不得不留个神。
而且,他手头上的那个案件,关注了好几年了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窝点,对方也实在是狡猾至极。
陆芄听见靳景这样问她,抿了抿唇,遮住眼底的情绪,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靳景。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是没有搞清楚沈度话里说的是真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她的养父母没有死?
但是陆芄还没有放心下来,她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镜头,还是不太习惯。
不知道自己有哪里需要改进。
小周见她下来,立即将外套披到她身上。
虽然这袭晚礼服已经经过了他们的严格挑选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让每个人都一直盯着看啊!
原著里的霍斯呦真的是一个性感尤物,她对祁六笙的感情很深,两人16岁就认识了,一直纠缠到25岁还没有一个结果。
祁六笙因是19岁的一场车祸而被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轮椅上坐着。他家是书香门第,他自幼便练习古琴,而他的姐姐则是练习古典舞蹈,这姐弟俩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
第50章:
“我们需要蛋清不需要蛋黄,对的,”陆芄示范给他看,“可以这样取蛋清,很简单的……”
“妈妈,我怕我手抖……”
傅咚咚拿着鸡蛋撒娇,要让陆芄全程带着他。
陆芄自然能察觉出小孩子的小心思,也没有拒绝他,而是手把手地带他做了一次。
傅初筵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也不作声。
大概连他也没想过能有现在这样的时刻。
以前在英国的小公寓里,他去她家,她也会给他做小甜点,不过那时候她还没直播,他也无法通过多一条线索找到她。
心里始终是不甘心的啊。
从小到大,好像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被他的堂哥独占了,就连进了军队之后也是这样。
哪里都能听见傅初筵的名字,就连随便打开一份杂志都能看见他占据头条。
为什么会有这样优秀好像不可企及的男人的呢?
每每看见他都不由自主地产生挫败感。
所以,今天破例是因为这个女孩?
总觉得她的脸有些熟悉啊……
女老师心里好奇,还在心里猜测着陆芄的身份,路过她身边的妹妹偶尔瞄了一眼,突然双眼发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般,“姐,你哪里得到的照片?”
“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女老师奇了。
“妈呀这是我新晋爱豆啊!在你的手机里见到她的照片我能不激动吗?!”她妹妹还想抢她的手机好好看清楚,“还有还有,怎么傅总和他儿子都在啊?”
“不知道,傅总没说。”女老师不是八卦的人,也不是很感兴趣他们之间的关系,将手机拿回来,继续修图了。
桃花沟那里实在是太小了,小到连一座寺庙都没有,只有一小座掉了金漆的佛塔。
她心情实在是不平静的时候就会带着云吞去转塔,以减少内心的煎熬和焦躁。
那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只有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她才能活下去。
是以,现在能让她留在寺庙里休养,她也觉得是极好的。
傅初筵听到她说画唐卡,瞥了她的右手一眼,手腕上丑陋的疤痕毫无障碍地映入眼前,和她脚上的血迹一样,刺眼。让人不忍。
他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给捧到掌心里,陆芄下意识挣扎,傅初筵却加了点力气固定住,眼睛上移,瞥了她一眼,“别动。”
“还有,不怪兄弟不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