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镜面一样光滑,铺了厚厚的白熊皮。
一张熊皮,就能覆盖住这么大一张圆床,售价也是极高,比黄金还要贵十倍。
阿芙雅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属于她的,今晚的遭遇,让她醒悟,白熊皮也好,宝石床也好,住了十年的小城堡也好,连同她这个大活人一起,都是别人盖戳过的财产。
她一无所有,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金主随意一句吩咐,她就得敞开身体,给垂涎她美色的男人蹂/躏。
更让她感到羞辱的,是沃森兄弟的从容不迫。
他们像主人一样,指挥女仆端来果品,开启香槟,奏响舞曲。
阿芙雅身不由己,被他们灌了一整瓶的香槟,整个人醉淘淘,晕乎乎,沃森兄弟俩却笑得恣意:
“宝贝儿,陪我们跳支舞吧,你的狐步舞冠绝帝都,我们爱慕已久……”
阿芙雅站都站不稳了,哪儿还能陪舞?
她头上精心编制的蓝芋花冠,早就被扔到一边,身上的星光礼服也被褪了下来,身不由己地躺到蚌床上。
巨大的蚌壳装饰得美轮美奂,角落里还藏有按钮,闭合以后,内部也有半间房那么大,顶端还镶嵌了一颗夜明珠,莹光湛湛,照在阿芙雅蜜白的肌肤上,美得让人窒息。
可惜此刻,这份美丽只会给她带来难堪,一整瓶的香槟,也无法消弭她的羞耻和不甘。
她躺在蚌床里,听着沃森兄弟下流的嘿笑声,觉得自己跟帝城那些躲在阴暗巷道里,做着最廉价皮肉生意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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