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后,才一前一后地走过去。
守营的小兵很快认出顾之深,诚惶诚恐地跑来:“见过二公子,您不是在长安?”
“说来话长,”顾之深没有停顿,带着南谙入营,其间回头道,“请尤先生过来,有人受伤了。”
小兵眼色飞快地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从神色判断出,受伤的人是南谙,又见两位举止矜持,早就听闻顾二公子已经娶妻,这位想必不是夫人了。
于是他走到南谙身旁,非常自然地伸出胳膊:“姑娘可别嫌弃小的汗臭,我扶您去见大夫。”
没等南谙说什么,顾之深先皱了眉,对他道:“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小兵愣了愣,明白过来什么,讳莫如深地一点头,最终还是跑出去请尤先生。
不一会儿,身着布衣的男子卷帘走了进来,这是一个朴素却难掩锋芒的男人,纵是外表平凡,也能感觉到他一举一动中透露出的自信和沉着。
顾之深起身与他招呼,就是这一个极小的动作,让南谙觉得,这人当真不同。
尤先生简单行了个礼,道:“还是先让我看看夫人的伤吧。”
此话一出,气氛骤然陷入尴尬,他怎么看出来的?
按照尤先生的要求,南谙平扒在榻上。军中生活不比家中舒适,设施简陋,说是榻,其实就是块儿硬硬的木板,顾之深担心南谙硌得慌,于是脱了外袍垫在她身下。别说,真的舒服了不少。
尤先生先用两根手指在南谙的伤处按了两下:“这样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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