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都是个笑话。”
“刘胥啊,”顾之深摇着头笑道,“你整天都在盘算些什么?”
如果点了灯,就能看到刘胥捏着白瓷的手指比白瓷本身还要清白。
如果点了灯,就能发现,刘胥眼中流露出的痛苦。
“原非我不懂,是刘旬没有教会我。”
这大概,是近几年来,刘胥唯一一次对除南谙之外的人吐露真心话。
刘旬是元狩帝的名讳,被儿子这样名呼,已能窥见所谓的最深父子情,其不堪的内里。
刘胥嘴角的痛苦能将他整个人吞噬掉,但他的声音平静如常:“他刘旬又怎配做人父亲。”
“便是那位高权重的丞相,见到我,都会恭恭敬敬呼一声殿下。人人皆知,刘旬爱极了我,重视我远超太子,甚至有朝一日,我将取而代之的传言,也是有的。”
“可你们怎么就不多想一步,他既爱极了我,爱屋及乌,怎不见独宠我母妃?”
“母妃娘娘整日住在那广栖宫内,不得出门一步,身边也只有两个婢女使唤,冬日的碳,夏日的冰,宫人们总是冬夏将将过去才送到。”
“饶是这般苦楚,我请求陛下将母妃接入广陵,他都是不许的!”
“这样的人,”刘胥苦笑,“怎么配做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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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长安城,皇宫甬道。
一个年轻人身披重甲,眉宇间俱是冷厉之气,他以及他身后的一千人,所过之处,肖然肃杀,鸦雀无声。
李捷已经杀了近百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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