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不舒服起来,“才二十岁…”
气氛一时僵硬,西平王语塞,他头一回撞上这样尴尬的局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句话,竟也能有应验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等回了京城,禧哥补给你。”
西平王吻了吻系风的眉心,像是知道这样的话语多么的苍白无力。可他思前想后,这算是唯一可以弥补系风的了。
“不用了,王爷。”系风覆上男人耷在他腰间的手,十指相扣。
西平王立马回握,他的内心隐隐不安,眉峰拧得很高,却听见一向顺从自己的人反驳的话。
“贺九不贺十。”话音刚落,系风突然剧烈地咳嗽,捂着胸口,在西平王的怀里痉挛颤抖。
西平王替他顺着气,耳边充斥着那句疏离的“王爷”,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没有外人,怎么还叫王爷?嗯?”
系风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没有顺了男人的心意,喊出那句“禧哥”。剧烈地咳嗽逼出他不少泪水,胸腔震得发疼。落水后没有服药,系风不知道会不会再节外生枝。
精明如西平王,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落水。这的确再显而易见不过了,那只摔碎的玉哨就是最好的证据。
系风响起那只玉哨,又闭上眼。他不明白,一切都是西平王安排好的,肯定早就料到了各种后果,为何还要生气?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像是无声的催促。西平王给系风掖了掖被角,腔调带着不易察觉的诱惑,“等我回来,陪你洗药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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