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这才放心:“这位富总管真的是太……”想了想说这些没用,何况那是容妃的人,便只道:“先前只听说你们怕他,我还不知道呢,今日见了这般做派才明白,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啊。”
阑珊深知鸣瑟的能耐,他的武功比飞雪还要厉害,今日面对富贵,却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所以才这样感慨。
鸣瑟却笑笑道:“你不懂的,富总管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的武功。”
阑珊闻言极为震惊,鸣瑟的武功本已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了,方才富总管身不动,也没看清是怎么样,就已经将鸣瑟打翻在地,这种功夫简直是登峰造极了,所以她才觉着无比可怕。
但鸣瑟竟然说富贵的可怕不在于武功?那……真正可怕的到底是什么?
鸣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却没有再说下去。
马车停在家门口,鸣瑟先下了车,身法不似平时般敏捷。
富贵先前带怒出手,那一掌自是不轻,虽然调息了一阵,肺腑里却仍有一股阴寒之意。
鸣瑟强忍着,想进了家里后再回房打坐。
两个副手扶了阑珊下车,才要进门,突然看到门边上停着一顶很眼熟的轿子。
“这是谁的?”阑珊随口问了句。
起初她还以为是哪一个跟她或者葛梅溪认识的,看了一眼觉着奇怪,忙又扭头。
此刻一名副手认了出来:“这、岂不是温郎中的轿子吗?”
阑珊早认出来,又听了这话,当下也不顾腰腿酸痛,忙不迭地加快步子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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