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沉默了会儿,轻声说。
“我这人锱铢必较,什么事儿都得记仇,”邱怀君长呼了口气,手指又缠着衣服下摆玩,语气故作镇定,“所以我不可能过去这个坎,你——”
“如果是药的事情,”贺望打断他的话,眼神认真,放在桌子上的手拢了拢,光从指缝间漏进去,他说,“药在你身后柜子里的最高层,那个小箱子里。你可以用我对你的方法来对我,我没有二言。”
邱怀君眼睛睁大,又很快低头笑起来:“哥,你别对我说漂亮话了。行吧,我就是笨,我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也不想再区分了……”
耳边倏地传来声响,影子拢住他,贺望站了起来,越过他,玻璃柜子打开时,折射的光投在地板上,纯粹又暧昧的一束光。褐色的小箱子直接拿了下来,贺望把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地面上,拿出了其中两瓶,上面尽是英文字母,邱怀君一句也看不懂。
倒出的药片是白色的,邱怀君很难想象这小小的药片曾主导他的性欲与高潮,贺望拉过他的手,药片窸窣掉入他的手心里——那些药片好像烫手一般,贺望却拢紧了他的手,不允许他抽回手,眼神炙热滚烫,盯着他的眼睛。
“药在你手里,我没有武器了,至少现在一无所有,”贺望轻声说,“那些话不是漂亮话,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对我,你主导我,我给你机会,好不好?”
(*)陈奕迅《爱是怀疑》的歌词,我找了很多歌词都不适合,就直接百度搜了“陈奕迅经典歌词”…无语
我在努力上3p的车,失败了,怎么这么多铺垫啊气死我了,下章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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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邱怀君并不想以牙还牙,在他匮乏的词库中,他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冤冤相报何时了”,纠缠来去耗费心神,他更想简单一点。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贺望就把那些药片扔进嘴里了,邱怀君吓到了,扣住他的手腕想抢夺回那些药片,“操,你疯了吗!”
“我一直都挺疯的,”贺望吞咽下那些药片,反扣住他的手,笑吟吟的,“你早该知道的。”
“那些药到底是干什么的?”邱怀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含有大量性激素,让神经活跃,从而达到一种类似’发情’的作用,”贺望松开他的手,拿过邱怀君放在桌子上的可乐,仰头喝了两口,邱怀君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晕红,“你应该怀疑这个药是不是真的,万一我在骗你呢,万一我吃的是维生素呢?”
“你最好是在骗我!”邱怀君揉了揉头发,烦躁得很,“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让你爱我,”贺望坐在床边,长呼了口气,“我离不开你,你像……像在我身上绑了条绳子,时间太长,绳子和我难分彼此,怀君,你不能把绳子带走。”
“什么绳子啊,”邱怀君急地去翻那个箱子,企图去找其他的药,但上面都是英文字母,他一个都看不懂,就像他听不懂贺望的话一样,“操!”
“你现在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我想’是我的想法,但其实我挺在乎你的想法的……”贺望又去开窗户,眯了眯眼,“我没要和你做,我只是想让你信我和原谅我。”
“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吗!”邱怀君扣住了手,声音低低的。
“重要啊,”贺望笑起来,坐回床边,声音温柔,“因为我太喜欢怀君了。”
邱怀君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贺望已经证明了——证明他的心意,证明他的疯,他也不需要邱怀君去帮他。可邱怀君挪不开步子,他像是被牢固钉在原处,看着贺望。
贺望脸红得厉害,额头冒了热汗,脖颈也透出红,他扯了扯衣服来散热,“不走?”
“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这么严重,”邱怀君顿了顿,问,“你没事儿吧……”
“因为没对你用太多啊,一怕你发现,二不健康,毕竟这种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对你一次也只用一点,”贺望分开腿坐着,手腕搭在膝盖上,呼吸不稳,居然这样还朝他笑,说,“我吃得有点多,不过死不了。”
贺望看起来很难受,笑意没挂太久,皱着眉呼吸,邱怀君徒劳攥着可乐瓶子,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声响——可乐没那么冰了,融化成黏腻的水。
他穿着睡裤,阴茎勃起顶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邱怀君邱怀君觉得自己在同贺望一起变热,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
黄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笼罩着红艳的呼吸,手指节是红的,耳朵是红的,流动的血液是红的,性欲也是红的。
房间里安静,只剩贺望的喘息声。
“走啊,”贺望瞥过一眼,目光里尽是忍耐,语气不温柔了,也不笑,“让你走,没听到吗?”
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怀君的回答了,伸手干脆脱掉了卫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红的上身,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套弄,唇间发出暧昧难耐的喘息,却还是皱着眉,有种难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贺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怀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剧烈起来,贺望却是越过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么走?”邱怀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妈死在这儿怎么办!”
“贺望,你他妈就是疯了!”
像是荒漠行走百千万里,干渴燥热,裤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脚底下,邱怀君将贺望推在床上,唇齿湿漉地贴在一起,泄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贺望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急躁地撩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怀君松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上衣,两团小小的乳跳出,“贺望,你真行……”
他浑身发热,疑心贺望吃的药具有传染性,也让他跟着发情。
“那就做呗,”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做。”
他成了贺望唯一的解药,同他燃烧,同他焚毁。不停地接吻,浑身躁动,邱怀君内裤湿透了,蹭着贺望的腿,“你倒是操进来……”
贺望眼睛通红,看着邱怀君漂亮的肉体,声音沙哑:“怀君,那给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湿了?”手指扣住他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揉捏会阴,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怀君喘息出声,忍不住朝前挺动腰身,倒像是他在操两根手指,“深一点……”
“爬过来,”贺望说,“哥哥把你骚逼里的水给舔干净……”
空气闷热潮湿,邱怀君跨在贺望的脸上,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