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脸上收回, 知他所疑, 答道。
春夜撩l人几杯薄酒下肚, 让人脸烧薄红, 他说完心里翻涌出一股不甘的情绪, 像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个话题, 让身边的少年有所误会, 便又添到一句道:“你身上有伤。”
祈春酒喝多了伤神志,以前用是怀疑乔盛宁的身份,现在误会解除皆大欢喜, 也着实不必再用那伤人的东西。
不过想来那酒也不怎么样, 说是能启唇,结果, 这孩子明明喝了酒也没有说一句实话。
梁国郎溪人。
刘业兀自一笑,紧绷的唇角微微翘起,看来有些传言轻信不得。
乔盛宁将头猛的一偏, 哼了一声,将剩下的酒吞入腹中将兽头酒杯往刘业身边一推。
“还要?”刘业举箸问。
乔盛宁摇了摇头,道:“我腰上的伤不碍事,不值当喝这酒。”
“是吗?”
“那当然。”
“不是怕苦?”
“才不是!”乔盛宁夹了筷子鱼肉,酸甜的味道将萦绕在口腔内的苦涩压下去,他神色才缓和了些许,道:“围炉夜话,饮酒赋诗本是极美的两大快事,结果陛下今日拿这酒对付我,我怎么同陛下夜谈,怎么同陛下赋诗?”
“那今日作罢,等你伤好了咱们再谈?”
“不行,陛下怎能出尔反尔?”
“盛宁你说如何,只是一般的酒我是不会让你喝的。”刘业温吞的笑着一一回答,他今夜极有耐心,也不似往日那般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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