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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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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栩栩如生。

程奕信被莫名的拥抱惊到,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将勺子放入碗中,单手回抱住,拍了拍她的背。

这次映儿很有眼力见地将碗接过,端着托盘,偷着笑,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朕会一直在的,任何想伤害你的人,朕都会让她加倍奉还!”程奕信安慰道。

“嗯。所以……你想让太后加倍奉还?”舒锦芸趴在他的胸膛,隔着层层衣纱,感受着他的心跳,她充满了安全感。

程奕信有些许的吃惊:“母后?不是絮儿?”

“对啊!”舒锦芸从他身上爬起,佯怒地看着他,道:“还有,絮儿絮儿的,叫得甚是亲热嘛!”

“文贵妃,”程奕信立马改口,“为何是母后?”

他脱了靴,也钻进了被子里,和舒锦芸并排坐着,望着窗外绚烂的烟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

“你身上多脏啊!别进来!”舒锦芸推了推,发现根本不管用,腰上的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她无奈地放弃了。

她撇撇嘴,道:“我亲耳听见的!那两个宫女说是太后的懿旨。”

“会不会是栽赃呢?”程奕信问,毕竟这么重要的机密消息怎么会让人轻易听到。

“也许吧,”舒锦芸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喃喃道:“人心太难懂了。”

早知道自己应该看完整本书再去吐槽的,后面的剧情她要怎么猜啊?她太难了!

她呼出的热气还隐隐含着淡淡的情Ⅰ欲,萦绕在程奕信的鼻尖,他的喉结上下耸动,看得出是在压抑着什么。

许久,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将舒锦芸扶下,盖上了被子。

“睡吧。”他轻吻着她的额头,上头还有她薄薄一层的香汗,有些湿漉漉的,他心疼地擦了擦。

脱衣上床后,他怀抱住了那个缩成一团的小人儿,紧紧得抱着,像是抱住了一件瑰宝。

借着药效,舒锦芸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醒来时,天已大亮,而程奕信还在自己身侧,睡得正熟。

嘴唇干得起了皮,她舔了舔,却没有什么效果,她欲起身倒水,才发现程奕信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传来阵阵暖意。

她试着轻轻移了移,却不料惊动了身侧的人,“醒了?”慵慵懒懒的,仿佛有魔力般,让人提不起精神气。

“嗯。”

程奕信反握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他并未睁眼,薄唇轻掀,“再睡会儿。”

“我渴。”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虚弱无力。

程奕信猛地睁开了眼,“头还疼吗?”睡眼惺忪的他透着一股紧张。

“不疼了,就是有些渴。”舒锦芸摇摇头,淡淡地说。

“朕去给你倒水。”

未等她拒绝,程奕信已经下床,不一会儿就捧着一杯水回来了,而她靠在床背上,静静地望着那个脚步匆匆的人。

“为何这样看着朕?”程奕信小心翼翼地将水给她喂下。

沾了水的双唇逐渐红润起来,舒锦芸的声音也不再那么沙哑,“我在想你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经过昨夜的相处,她说话也逐渐随性起来,没有先前疏离的敬重。

程奕信将水杯放在了床头的案几上,望着她的眼,透过她的瞳孔,他瞧见了自己,和背后窗牖透出的暖阳,他坚定而温柔地说:“只要你在朕身边,朕就不算众叛亲离。”

“可惜我不能陪你到最后。”舒锦芸的语气里明显有些哀伤。

“说什么胡话!”程奕信有些急了,语气有些重。

舒锦芸自嘲般笑了笑,说:“对啊,我在说什么胡话,我可是舒锦芸啊!”昨夜的头疼还没散去,她有些多愁善感,但看着程奕信,她似乎得到了无限的力量,“我一定可以改写自己的命运的,还有你的。”

她冲程奕信粲然一笑,犹如窗外的初阳一样明媚。

程奕信揉揉她的头,道:“这些事就交给朕,你做从前的自己就好。”只是他的初衷,前几年他一直做得很好,可同时也将对方越推越远。

“你可别小看我啊!”舒锦芸道,“应对她们,绰绰有余。”

“朕知道,只是……”

“文贵妃和侍卫有暧昧的事,你开始调查了吗?”舒锦芸不想听程奕信废话,转离了话题,单刀直入。

程奕信一时未反应过来,犹豫了几秒,“你上次是认真的?”

“当然!”舒锦芸不假思索,蔡絮浓是这本小说的主角,只要搞定了她,其他人应该也造不成什么风浪。

☆、猜想

“据昨晚太医所言,酒中加的是催情散,而这杯酒本来是给你喝的,也就是说想让你……”

舒锦芸眼神中意味深长,嘴角的笑也充满了戏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至于是谁会这么荣幸得到你的恩宠,大概只有太后知道了。不过极大可能是文贵妃。”

“可母后的目的是什么呢?”程奕信问,后宫之事他一向很少过问,舒锦芸是他唯一的牵虑。

“或许她们俩狼狈为奸了。或许中途有她的人来截胡,比如扶你回去的宫女,毕竟药效这么强,你可能撑不到月清殿,半路就发生点什么。又或许……”

舒锦芸欲言又止,双眸中溢满了笑意。

“又或许什么?”虽感觉到了盈盈笑眼中的不怀好意,程奕信还是好奇地问了一下。

“太后想让你当众发情,身败名裂。”

“……”

发觉到眼前人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舒锦芸立刻悬崖勒马,“不管是哪种,都不应该是现在这副局面,元月元日,皇后卧病在床。”

书案上的宣纸反射着冬日的暖阳,仿佛也有了温度,白中带点微黄的光芒刺中了舒锦芸的眼,她从床上跳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程奕信隔着窗户纸望了望太阳,淡淡道:“约莫巳时一刻。”

与他的镇定形成鲜明对比,舒锦芸急急忙忙穿上鞋,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来不及给太后请安了!这次真的要完了。”原来的舒锦芸可没少在请安上吃苦头。

昨夜换衣时,她迷迷糊糊的,宫女们也不敢使劲,导致身上的亵衣上的结扣系的松松的,一弯腰,胸前风景一览无余,但她对此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将脚塞进鞋子,一抬眸发现程奕信正痴痴地望着自己,还隐约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但当她仔细听去时,只剩下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

可现在的她顾不得程奕信的异样,道:“还愣着干什么?叫人穿衣服啊!每年第一天帝后都要去给太后请安,你忘了?”

原身的记忆占据大脑,她的神色忽地落寞,“也是,以前你都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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