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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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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室,说了句自己整理下,便匆匆走了。

这里的人,似乎都很忙碌。

和叶清风一起被司砚选来的另外两人,叫徐岩和张贺秋,徐岩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是个很容易亲近的;而张贺秋不大爱说话,但有人问他,他也会礼貌回答,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徐岩推开门,落了厚厚一叠的灰,三人同时后退一大步。

叶清风皱眉:“这里蜘蛛网那么多,哇,还有老鼠!”

徐岩笑着先进去,“是脏了点,不过桌椅不算破,我们洗洗……”

“啪”

徐岩刚靠上屋里的八仙桌,那八仙桌便榻了,桌腿已经被腐蚀烂了。

徐岩尴尬地看了叶清风他们一眼,“等咱发月例了,再买过的。”

叶清风点头,“可以。”

张贺秋没说话,进门选了一个衣柜,打开后,把领来的衣服包好放进去,挽起袖口开始打扫。

叶清风看有个主动做事的,跟着一起动了起来,徐岩是最后才动手跟着他们两一起干的。

休息室是给锦衣卫们排班时住的,也有一些家在外乡的锦衣卫长住在这的。

这里陈设很简单,一个大通铺,和三个衣橱,还有那个坏了的桌子。

张贺秋打水,叶清风扫地,徐岩擦灰,三人分工明确。

打扫了两个时辰后,屋里才算整洁能住人。

徐岩瘫坐在通铺上,“总算是弄完了。”

叶清风甩着酸了的手,“是啊,以后我们就是一起的了,还请兄弟们多多关照啊。”

徐岩:“好说,既然我们一起跟了指挥使大人,那就是缘分。”

张贺秋听了两句,换了衣服啥话也没说,出门了。

接着,徐岩也开始脱衣服。

徐岩催叶清风:“清风兄弟,你也快点换吧,指挥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我们还是快些出去的好。”

叶清风沉默,撑着着脑袋过了会才说,“不急,我先去把垃圾倒了。”

说完,叶清风出去倒垃圾。

她可不能在这里换衣服,刚才张贺秋脱得只剩下一条里裤时,她只感叹了一句身材真好,直到徐岩催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女身的秘密不能暴露。

倒垃圾回来后,徐岩已经没在屋里了,叶清风忙换个衣服,等她出去时,不仅徐岩和张贺秋没在,就连屋里的其他青衣都没在。

这是?

集合吃饭了?

叶清风正狐疑时,却看到陈琪脸色焦急地跑了进来,他看到叶清风,大声催道:“你还傻站在这干什么,大人出事了,还不快出去帮忙!”

司砚出事了?

刚才都生龙活虎的呢。

叶清风心里疑问的同时,走出大殿,来到锦衣卫的正厅,看到厅里摆了一具尸体,有一对夫妻在骂司砚。

“你还我儿子的命来!”妇人的指着司砚哭道,“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吗,我儿子临死时拿着的就是你给的手迹。还有京都里的流言,你好龙阳那可是不争的事实啊。可怜我痴情的儿哇。”

司砚好龙阳?叶清风突然起了八卦的心思。

不过这死者的父母,怎么敢来锦衣卫闹事,还是找司砚的麻烦!胆子够大啊!

她见司砚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本官说过,本官即不好龙阳,也与蒋钧菡没有半点关系。”

蒋家妇人不依不饶,“怎就没关系,若你们真清清白白,我儿又从何而来你的手迹。”

叶清风看不下去了。

“且不说大人书法无数,光能模仿手迹的能人就数不胜数,只凭一个落款,夫人您就把凶手的罪名往我们大人头上套,岂不是莫须有吗。”叶清风心想自己已经在司砚手下做事,为了以后的日子能好过点,还是要帮司砚说两句话的。

而且她并不认为司砚会有杀人的动机,以司砚的脸,只要放出风声,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愿意献身。这蒋钧菡倒是更有可能为情自杀。

叶清风刚说完,那蒋太太便站了起来,质问叶清风,“你个小小的白衣,怎敢如此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叶清风还真不知道,不过她清楚,她的饭碗是司砚给的,司砚若是有事,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定会被牵连。

被蒋太太这么一问,叶清风倒是聪明得没顶嘴,能在锦衣卫闹事的,不是皇亲国戚,便是朝廷重臣。

此时,突然有人拉住叶清风的手,往后拽。

见是曹睿,叶清风乖乖地退到人群后。

曹睿附耳小声道:“蒋大人是国舅,死的是他的独子,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

皇后无子,膝下只有一位公主,便对这个亲弟弟百般娇纵,连同蒋家长辈也是。

而这个蒋钧菡的名声在京都,那就是臭水沟里的烂泥,赫赫有名的龙阳公子。他不仅好龙阳,还专门喜欢一些偏门的玩法,不知坏了多少贫民青年的名声。之前这蒋钧菡就有向司砚示过好,但司砚没理他。这段日子不知从哪出了司砚好男风的流言,这蒋钧菡便缠着司砚不放了。

叶清风听完曹睿说的,心里替司砚感叹了一声,这人长得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第22章 龙阳公子2

蒋国舅暮年丧子,话没一句,但早已哭成泪人。

叶清风瞧他老泪纵横,虽不喜蒋夫人泼妇的做派,但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便把目光都放在死了的蒋钧菡身上。

从方才的闲言碎语中,叶清风大致了解到,蒋国舅夫妇说蒋钧菡是为情上吊自杀,死时手里紧握着司砚的手迹,才会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叶清风曾在北漠仵作的手札中看到过,吊死的人勒痕会卡在脖颈与下巴的最上方,而叶清风发现,蒋钧菡的勒痕都快到肩膀了。

这就奇怪了。

“不对啊。”叶清风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曾想被蒋国舅听了去。

一直默默流泪的蒋国舅,突然猛地把叶清风从人群中拽了出来,“你刚刚说哪不对了?”

叶清风不想做出头鸟,但被蒋国舅拎到众人眼前,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疑惑。

听完叶清风说的,蒋国舅立刻瞪圆了眼珠,“你是说,我儿是被人谋害的?”

关心则乱,叶清风的话在蒋国舅听来,他已认定蒋钧菡是被贼人所害。

叶清风忙摇头,“我可没这么说,只是疑问,不是肯定。”

“什么疑问,是就是!”蒋夫人也坐不住了,扯亮了嗓子对众人吼道,“你们都听到了吧,他说我儿是被人害的,这事是不是该你们锦衣卫管?”

若蒋钧菡却系被人谋害,这事确实归锦衣卫管。

不过,这却是件麻烦事。

叶清风的这句疑问,不知生了多少人的厌。蒋国舅势大,如今他认定蒋钧菡是他杀,若是锦衣卫找不到凶手,只要蒋国舅闹到御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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