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平素的吊儿郎当有些不同。
蒋慕渊迟疑:“担心成国公府出状况被说成是你打压算计,听说成世子把你拉下水了,事情正出在我回京之日、怕我无端牵扯进去平白惹是非……
你是哪一种?
还是说,事情本就与你有关系?”
孙恪听罢,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打量了蒋慕渊两眼,憋着嘴道:“所以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就是麻烦!
他们去郁园吃酒是跟我有些关系,但醉酒后胡言乱语,就不干我的事儿了。”
提起来龙去脉,以至后续发展,孙恪亦是十分莫名其妙。
段保珍前回行事,虽没有伤着符佩清,但受惊受伤的是寿安与顾云锦,孙恪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把人套起来拖到小巷里打一顿,这种无赖事,孙恪是做得出手的,可段保珍禁足在府里,哪里能套回来?
若朝其他人挥拳头,显然就不合适了。
教养不妥,父兄是有责任,可那不是打一通的责任。
孙恪思前想后,定了主意。
这一个月间,成国公父子要见他,他就避而不见,直到蒋慕渊回来,才使人放出要去郁园的风声,而当日郁园还有其他人饮酒,只要叫伺候的人手机灵些,就不用孙恪再安排邀成国公父子入席的人了。
“我原就是想抓他禁足期间饮酒作乐的错,这过错挨了骂、罚点月俸也就到头了,哪知道他们酒后会胡说八道……”孙恪叹气,“便是有人去郁园里问话,我向来极少去郁园,落不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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