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父亲。”二人皆是如此答道。
先世他可有这般张扬?青音怎么记得,她死之前,岑滞云应当仅称得上是无功无过。叱咤沙场之类的,是绝没有过的。是什么缘故叫他改变了主意,如此无拘无束地活着了?
岑威这才允准岑滞云起身。他接了茶,观察周遭,发觉岑威书桌下有只楠竹条同铁一同编织的鸡笼。
正想着是作何用处的,便听刚转背过去的岑威问岑青音:“青音,为父今日命你来,是想问你,那日往江南,在船上你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之人……例如,戴着面具的。”
岑滞云抬头,越过岑威的背影望向青音。
青音正摆出思索的神色。面上岿然不动,心里实则也乱成一团。可疑之人自然是有的。不就正在以那你儿子的身份立于你身后么。
“青音也记不起了,”她以乖顺的神色回答,“或恐是没有的。”
等双双出了房门,岑青音镇定自若地将茶具与手帕交由守候在门左侧的珍珍;岑滞云纹丝不动地拿厚重的兵书递给驻守在门右侧的片川。
两个人朝前走了一段路。她问他:“你行事怎的那般引人注目?”说这些话时,眼珠子也半点没往他那侧挪。
他久久没吭声,到了岔口才反问:“你担心我?”
青音的步伐不禁停滞了一下。
她走同他相反的路,经过时字正腔圆回答:“我担心个鬼。”
“可不是嘛,”他在她身后说,“我。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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