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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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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带你们继续上山,落草为寇?我那时年幼无知,行事甚是狂放,带着你们行差走错,这都是我的责任。可是你们也不要总提起以前的事情。那子瑜现在都做了皇帝,仰山的过往也不值得一提了。”

那几兄弟一听,眼睛里都含着委屈的眼泪,陆全耿直,心里想着什么说什么:“大当家的,您就是被男色迷眼,又被他的花言巧语唬住了。可是他那等王侯子弟,岂可托付终身?以后您年老色衰时,他再纳妾,您可怎么过?你若是喜欢长相英俊的美男子,我们替你收罗些来就是了。您不愁金银,隐入深山盖间别院,岂不逍遥自在!”

眠棠觉得跟这几个兄弟话说得太多,人会便愚蠢,只翻了个白眼道:“你们且回去,我过些日子再去看你们,一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了,要跟着掌柜好好学本事,莫要再打打杀杀!”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马车,让马车赶紧驶向淮阳王府去了。

几个兄弟目送大当家的离去,陆义率先转头,狠狠瞪了四弟一眼:“你方才说的可像话?”

陆全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说得没错:“大当家的就是好色啊,当初不还调戏着你,说你长得清秀,堪比仰山第二美……”

看陆义死死瞪他,像是打人的样子,陆全才识相闭嘴。

大当家的确是好色,只是现在鉴赏的水平犹胜从前,单是崔行舟一人,就碾压了以前的子瑜公子,他家老二,更没法跟人家谪仙玉树一般的风姿比拟了。

他方才的话,还真有点夸海口,想要寻个能替了崔行舟的美男子,还略有些难呢。

再说柳眠棠意乱心烦地去了王府,等下了马车后,便接连有工头跟她禀报事情。

其实王府的工期已经赶得很快了。院墙以前垒砌得差不多,只差罩面儿了,而淮阳王原先的寝园是翻修的重点。不光是扩大了些,还特意给眠棠开辟书斋,当账房用。

另外还有一个房间,打了地龙,铺上了南国进献的红柚木,边角也都用软木包裹,据闻是淮阳王吩咐工匠打造的婴儿屋房,等到冬天时,若有眠棠有了孩儿,便可让宝宝穿着开裆裤子满地爬。

眠棠看着屋内的摆设,每一样都是巧用了心思的。

她若不是陆文,此时可以满心期待跟崔行舟成婚后的日子,那该是何等甜蜜!

待从王府回来时,眠棠发现侯府里进进出出的,细问才知,原来那廉氏一家居然回了眞州,楚太妃听闻了,连忙唤人备下马车,要去探看据说受伤了的妹妹。

不过眠棠并没有跟去。她从心里厌烦廉楚氏和那个搬弄是非的廉表妹,既然这般,便少些虚伪客套,廉家是楚太妃的至亲,却并不是她的,那等子应酬,她缺席也无所谓。

等到崔行舟酒宴回来,眠棠才从他的嘴里知道了廉家能得以遣返的经过。

原来绥王付了几笔“赎金”之后,终于等到了崔行舟放人,只是放人的阵仗略大,绥王妃在闹市下车的时候,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惹人遐想。

因为当初绥王跟淮阳王约定乃是一同放人的。二人简直是英雄所见略同,憋着劲儿要坏一坏对方的名声。

那廉家人也是被绥王的人从马车上直接抛在了闹市口。

男丁脸上都带着伤,女眷们也是裙摆被撕裂了口子,尤其是廉苪兰,神情恍惚,衣衫不整,从地上爬起来就痴痴笑,逮着人就唤崔表哥,直嚷嚷自己乃是淮阳王的未婚妻。

作者有话要说: 喵~~~丢脸大赛开始,绥王和淮阳王各得一分。

☆、第 96 章

眠棠先前是见过那位绥王妃的, 想到她名节受损心里有些不忍。

可是如今两王相争并非街巷邻里间的龃龉, 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绥王立意要置淮阳王府于死地。

在绥王下黑手砸烧了淮阳王府,又差一点掳走了她和太妃的前提下。淮阳王肯放绥王妃和世子回去, 已经是格外的大度了。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无论是绥王的妻子, 还是将要成为淮阳王妃的她,都要有被卷入朝政纷争的自觉。

今日是绥王妃, 而明日会不会是她柳眠棠就不好说了。

可是感叹完了绥王妃不幸的际遇后, 轮到廉家的表妹时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太妃前去探视妹妹之后, 回来就大病了一场。

据说廉楚氏看到女儿一时颠倒了神志, 只哭得泪眼婆娑, 直说自己一家子是受了淮阳王的牵连才遭此横祸。

如今她老婆子被羞辱倒也无妨, 可是女儿名节受损,又成了这个样子,可叫人怎么活?

廉楚氏嘴皮子的功夫好, 捏准太妃心肠软,只话里话外让太妃管顾着廉苪兰, 横竖王府不少这一口饭食,不然的话,她们母女俩便在王爷成婚的日子, 吊死在淮王府的门前。

这几日来,不光是廉家,就连崔家的族中长辈也来调停,只劝太妃拿主意, 让淮阳王纳了廉苪兰作侧妃,不然那日廉苪兰在街市上那般嚷嚷,不明所以地人都以为崔家始乱终弃,害了廉家的女儿,却不肯担负责任。

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崔家的名声也尽毁了。

楚太妃这些日子经过眠棠的耳提面命,看事情倒是变得通透些。外甥女廉苪兰的遭遇固然可怜,可是也怨不得别人。

当初眠棠再三叮嘱他们找个偏僻村落隐居下来,可他们偏偏要闯关,还差一点暴露了眠棠和她,着实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再说,那天廉苪兰那般从马车上下来,名节已然污损。这样的做了儿子的侧妃,难不成当淮阳王府是收破烂的?

楚太妃一时心里郁结,便减了去探望廉楚氏的次数,只寻来眠棠吐苦水。

眠棠觉得自己不好插言,只一边行茶,一边安静地听着太妃述说心中郁结。太妃说了半天不见眠棠搭言,急得一推茶盏道:“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是好啊!”

眠棠看混不过去,便问:“太妃可同王爷说了?王爷是怎么讲的?”

想到儿子倔生生的回答,太妃心里更气急:“他能说出个什么正经的?说是要派人去问,廉家母女可定准了,若是定准了,他备两副棺材在门口,等人死了,正好热腾腾地装进去!”

眠棠听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

这几日崔行舟接待朝中的上使,所以公务繁忙,她又正好去灵泉镇整顿下那四兄弟,更不得见王爷。

不过说心里,眠棠也怕,怕崔行舟对表妹旧情难忘,更怕他屈于太妃的压力真纳了廉表妹。

扩建后的王府虽大,可是容不得除了她之外的女主人。眠棠就是这样的小心眼,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愿分跟别人一丝一毫。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真出现这样的乱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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