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嘲笑自己的曾经。
巫琅很是无奈,他的手最终只是落在詹知息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长叹一声后便没有再多说,而是转身往屋中走去。过往之人不可追,只能珍惜眼前人,这是个死结,除了北一泓无人能解,巫琅很清楚尚时镜的性格,他绝不会留手,北一泓死的可能性极大,这阴阳极石是谁给予的都有可能,最不可能的就是北一泓了。
只是这种话,詹知息心里也清楚,何必说出来戳破他的妄想呢。
詹知息并不常喝酒,他生来颜色极佳,与巫琅是两种春色,只是心性阴鸷,面上多少带出不善,显得过于阴冷,酒后是怎样风情,世上只怕唯有北一泓知晓。毕竟他少有的几次醉饮解是与北一泓待在一起,在那人面前,他总是放下心防,却又有些介意自己的醉态。
也许是今日天气不错,也许是巫琅终尝到情爱之苦,詹知息竟无端的想喝酒。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见到北一泓,这世人焉知红尘又何尝不是一场大梦。
这场噩梦,又到什么时候会醒呢。
好在他有个二哥,平生最爱喝酒,甚至为此养了一只酒虫,詹知息翻了翻自己的乾坤袋,找出一葫芦不知尘封多少年的酒,他晃了晃,其中还有水声,分量不少。詹知息对饮酒并无什么爱好,他择开葫芦口,漫不经心地狂饮起来,正是微醺之时,空中忽然飞过碧绿的萤虫,詹知息觑了一样,脚尖一踢,地上的石子正中那萤虫,竟打出金石之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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