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在朝廷无人脉,又恃又恐,不敢轻易得罪人。
韩匡微皱眉,很明显地在隐忍,道:“那你要听什么。”
这是用陈述的语气。
“我听说上个月,将军把城外的士兵都调进城里又调了出去,这是为何?”
“殿下,烧退了。”刘辉业松了口气,忙到天黑,晚饭都还没吃,正在收拾他那套针,把它们放进药箱。
岑立把饭菜热了又热,不知道热了第几遍,刚端上来,闻言马上跑到榻边察看王病的情况。
“殿下,依你所说,他连自己发热病都没察觉,直烧到昏过去,这太奇怪了。”盖上药箱,刘辉业到盆里洗手,边道:“对常人来说很奇怪,不过他那副身子大概也不奇怪了,我差点以为他撑不过来了。殿下,他今夜不会醒过来了,他现在比大战三天三夜的士兵还要疲累,让他睡一长觉,我今晚就睡在这里,有事您可以随时叫我。我可以先用饭吗?”
岑立用手背探了王病的额头,肩膀终于垮了下来,转身走到案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五叔辛苦了,您慢用。”
刘辉业也给岑立盛了碗饭,“你也吃,别饿着,饿坏了没人照顾他。”
岑立看了眼王病,才坐下来食不知味用完晚膳,心想着那些士兵回来报告的消息。
消息很简单,城里城外,没有发现梁人少年。
贺知年凭空消失,如果不是插翅飞走了就是被人做掉埋进土里了,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解释。将近一个时辰的空隙不知道他能去哪,见过他最后一面的车夫也只知道他是去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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