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贺知年在门口停下脚步,王病走过去把他拉了回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若你这样对待恩人,那我是不是可以当没救过你这回事?”
贺知年手又绞在一起,整个人像紧绷的弦。竟结巴起来,“不…不是,我,怕再伤了你……”
“你是指这个?”王病把手举到他眼前,怅然若失,道:“如果说因为这个你才疏离我,那我可真是损失大了,受了点皮肉伤不说,还被你嫌弃,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是的。”贺知年急了,“我也不知道那夜我为什么会…下得了手。你相信我,那不是我,我没有。我不记得了…可是又看到那么讽刺的一幕……你比谁都清楚那一刀是谁刺的,一定觉得我在装疯卖傻,算了,事实摆在那里,就是我刺的吧…”
王病看他困惑挣扎最后认命一般妥协,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他道:“我知道不是你,你不要自责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好吗?你还是原来的你,不要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
明明该道歉的是自己,贺知年心痛到无法忍受,扑进那一袭白衣中,哭尽心中委屈。
——
宴罢,曲终人散,乐师们收拾乐器,领了赏便走了。剩下凉茶和案席,平添几分如梦初醒的苍凉。
“爹!爹!!”
岑立和刘辉业欲上前和庄明尘作别,闻言停住脚步。
“慢点,你这孩子!”庄明尘笑成朵花,指责的话用的宠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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