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抓住了缓解通体剧痛的灵丹妙药。嘴里含糊不清说些什么,岑立立刻弯下腰侧耳去听,转身对其他人道:“他说不想污你们的眼,让你们走。”
贺知年道:“公子,我不走,我要留在您身边。”
司马卫道:“我也不走。”
王病深吸一口气,胸口似压着千斤重的石头,手还紧抓着岑立的衣角,艰难地说道:“…走……”
他说一个字都已经很勉强,王病知道他们在担心他,可他现在,只想和岑立在一起,那么想…想到心痛甚至盖过肉体的疼痛。
岑立冷冷道:“请你们出去。”
孙离上去拉了拉司马卫,低声说道:“走,交给殿下吧,他有办法的。”
换作平常司马卫怎么可能容忍匈奴太子和行军司马独处一室?可是这从王病口中说出来的话,他就算再怎么不放心,也只好照办。
贺知年死活不肯走,孙离没办法,只好把他打晕了,抱着他出了房门。
房门被关上,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两只小鸟停在窗上,不一会儿各自飞走了。
王病的手还是颤抖着,岑立蹲下去,把瓶子放在榻下,把他的手从衣服上拿开,用自己的手包住他枯瘦的手。他的左手手腕一个可怖的伤口,自己剜了肉,为了救人磕伤了筋骨,左边的琵琶骨被刘隽刺穿,右肩三月在汝南的时候被刘丕射穿,右手手腕还留着昨夜自残时咬下的伤口,双手手掌被贺知年刺穿地伤口还未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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