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买,却着实觉得不妥。”
“怎么了?”太子轻轻地问,另一边手上也忙活着,一把套上了乌头靴。
“我这几日为皇上诊脉,只觉脉象虚浮得很,皇上的身体却比之前差了许多。”苏霁轻声道。
太子闻言,眸间闪过复杂神色,终究关切地问了一句:“可吃了什么药?”
他的父皇,戎马一生,几十年来南征北战,满是旧伤。尤其是最后灭滑国的时候,伤势极重,差点不治而亡,烧了几日,终是在死神手底下又逃过了一截。
“都是经年积累下的沉疴,开了药也只不过是缓解疼痛症状。”苏霁如实禀告,又道,“对了,我还见到了十九皇子,他原是不想去乾清宫的,皇上非要拉着他一起为太后诵《孝经》,这理由实在太正当,若是拒绝了就是不孝,他也没办法拒绝不是么。”
太子右手虚握成拳,掌被轻轻地抵着下巴,一双眼像是X光一样透视着苏霁,洞察她的每思每想,静静地问:“你想说什么?”
什么时候,苏霁也学会同他拐弯抹角地说话了?
“那我就直说了罢,十九皇子是绝无意皇位的,你不必担心他,也不必明里暗里地处处挤兑他。”苏霁道,听十九皇子说,他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本宫何曾挤兑他?只是朝臣们心中有所向,或是疏忽了他,又怎能赖到本宫头上?难不成,本宫要对那一众朝臣说,对本宫的竞争对手客气些?”太子听她如此说,不由得冷了面孔,复又正色道,“本宫信他心性淡泊,只是在宦海沉浮后,又有谁对权力不感兴趣呢?人为了争权夺利,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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