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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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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廉也打着酒嗝,脚下踉跄,搂着柏学丞的肩膀,哥俩好似地头挨着头:“不回!嗯!”

柏学丞转头在费廉脸颊上啵了一口,陈信啧了一声,好在其他人也都晕得不行,没人会怀疑,几人也学着柏学丞要来费廉脸上啵一口,一个比一个醉得厉害。陈信这个保姆左手提一个,右手拉一个,崩溃地喊:“看路!要摔了!看路!!”

陈信带着几人走了,远远地还能听到陈信的吼声,赶猪崽似的。费廉和柏学丞脚步歪斜地去了之前定好的小旅馆,一晚上不到一百元,虽说便宜环境当然也没多好。

大学城附近到处都是这种小旅馆,房间的隔音也不行,半天三更还能听到隔壁闹哄哄地打牌声,浴室还算干净,但墙角也能看到一些霉菌,费廉洗了把脸,这个讲究的人其实有些难以接受这种地方——还不如宿舍干净呢。

小房间里铺着地毯,干净是不可能干净的。费廉看着那张床有些一言难尽,还没说话,柏学丞就已经从后面搂了过来。

炙热的带着少年人热情的爱意扑面而来,没有丝毫隐藏,坦率得令人心疼。

费廉回手摸了摸柏学丞的背,又顺着背摸到了挺翘的屁股。

柏学丞打了个酒嗝,笑着说:“吃饭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当我不知道呢?”

费廉顿时不好意思,也没心思去看房间了,转过身摸了摸柏学丞的脸。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仓促且不浪漫,回忆起来因为太过激动而失去了理智,都是满满的黑历史。

这是他们正儿八经的第二次,依然有些激动和紧张。

费廉揉着柏学丞的唇,喉咙动了动,有了隐秘的兴奋感。柏学丞大概是天生少点浪漫细胞的人,直接就拉过费廉吻了过去。

粗重激烈的呼吸,缠绵在一起的舌尖,谁也不愿先放开的手;急迫拉扯的衣服,床板发出的尴尬吱呀声,原本还能听到的隔壁吵闹声渐渐也听不到了。

是谁先低喊出声的也不记得了,是谁先咬了谁一口也没印象了,滚烫年轻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暧昧的声音合着内心的亢奋聚集成汹涌的风暴,最后一起爆发,炸得眼前全是灿烂烟火,耳朵甚至有些微微耳鸣。

“新年快乐……”费廉听到柏学丞在耳边说。

“新年快乐。”费廉低低回应。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费廉从旖旎的梦里惊醒了过来。

他茫然地看了会儿天花板,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但片刻后他想起来了,这里是他租住的房子,距离那年的聚餐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他和梦里那个抵死缠绵的人早就分手了。

费廉拉了拉裤子,裤子里一片冰冷粘腻,感觉很不舒服。

他伸手摸向手机接起来:“喂?”

“费廉。”那头女人的声音冷淡道,“赶紧起床了,早饭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了。”

“妈?”费廉莫名其妙,“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

“市场上今天搞活动送鸡蛋,我晚点再回去,你自己吃了早饭赶紧出门,这都几点了还在睡……”

费廉昨天加班,统共也没睡几个小时,脑仁一抽一抽地疼,草草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先去换洗了裤子,然后洗漱完吃早饭。

这是他新租了一段时间的房子,房租比之前租住了四年的房子贵多了,环境还没那么好。

之前的房东很是良心,几年不涨房租,偶尔有事微信交谈起来也很礼貌客气。

可惜了租来的房子始终是租来的,这不,人家今年要回南城来住了,就把房子收了回去。房东人也算厚道,提前半年就跟自己提了这事,让自己有充足的时间找新房搬家。

他之前一直是一个人在南城打拼,也是一个人住,一年前母亲正式退休说是要照顾自己,就提着行李搬过来了。

所以现在他是跟母亲住在一起的。

费廉在车上打了好几个哈欠,差点没看到红灯,等到了公司停好车,上电梯之前他的手机接到了一条消息,是房东发来的。

“我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你东西都搬完了吗?”

“搬完了。”他简单地回复。

那边没再回复过来,他们并不需要频繁联系,虽然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但到底还是陌生人。

进入年底倒计时了,最近费廉加班的时候很多,偶尔脑子也不太清醒。

某一天他收拾房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漏了一样东西在房东家——是那个放在衣柜最底部的玻璃瓶,里面是他几年前去海边旅游捡的贝壳。

其实忘了也就忘了,那东西拿着也没太大用,睹物思人,何必呢?

这些年他也不敢联系柏学丞,也不敢探听对方的消息,两人早就结束了,也许漏拿了那东西也是老天爷的意思——路总是要朝前走的。

费廉开车回家的途中想:就这么算了?嗯,就算了吧。房东发现那东西会怎么样?扔了吗?

费廉焦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拿回来。没办法,还是放不下啊。

又等了两天,费廉确定了房东已经回来了,先开车去了对方小区,从楼下往上看,灯是黑着的。

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打扰啊,费廉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决定改日早点来。

结果之后又忙工作脚不沾地连轴转,这事一时也就顾不上了,等到抽出了空来,他给房东发了条消息,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回,他干脆把电话打了过去。

他还没给房东打过电话,平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发条微信就行了。

电话那端慢条斯理地嘟嘟响着,不知为什么,费廉有点紧张。

只是最后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房东,据说是朋友,嘈杂的背景音里他还听到了有人在呕吐的声音。

费廉觉得自己电话打得不是时候,那头的朋友说东西应该没丢,让他明天来拿,费廉只得应了下来。

好在明天没什么事了,费廉看了眼时间驱车回家,他心里其实还挺好奇,不知道那位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

当年跟他签合同的是一位中年大叔,据说这房子是给儿子买的,后来他联系的也是那位小柏先生。

费廉心里当然是羡慕的,有为孩子未来打算的家人,有听起来靠谱的朋友,有这么一个地方他想回来就能回来,不像自己,几乎没有退路可走。

老家他是不会回去的,狭隘的亲戚关系和复制粘贴般的人生会让他坚持不下去,这是他必须要离家的最大理由——况且南城是有他无数美好记忆的地方,他舍不得走。

翌日,费廉一早便驱车找来了。

房东大概是在装修,工人来得也挺早,一楼的电梯门口还堆着一些要运上去的建材。

电梯门打开,周围的一切还透着熟悉感,费廉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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