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来?”,看上去针锋相对其实根本就是在调情,无形中又撒了一大波狗粮。
蜷川心里更不舒服了:“我爸的官司,明天开庭,我过来放松也不行吗?”
他把邦夫做的事情简单说了说,本想吓退这个多管闲事的陌生人,然而对方似乎更来劲了。
“噫。”,涂山半是惊喜半是疑惑,“你爹怎么比我爹还畜生?”
蜷川:“啊?什么意思?”
涂山眉飞色舞地做总结:“你既不想让他脱罪,又觉得不露面太过无情,是吧?”
“是。”
“这好办,附耳过来,”,涂山得意洋洋地向他勾手指,“我教你。”
涂山在蜷川耳边叽里咕噜了好一阵,连段明璋都没得听,说完后向他邀功:“怎么样?”
蜷川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喃喃自语:“我也只能这样。”
喝完后又是一阵晕眩,他昏昏沉沉地趴到桌上,像个没上发条的物件,一动不动。
恍惚中,蜷川听到有人在问:“今晚有表演吗?”
刚才迎蜷川进门的服务生说:“不好意思,明天才有呢。”
客人面露憾色:“啊…太可惜了。”
喝醉以后,蜷川感觉浑身都在嗖嗖往外冒冷气,睡也睡不踏实,摇晃着直起身,一只手撑住桌沿,睡眼朦胧地问:“什么表演啊?”
段明璋:“是三味线,边弹边舞,这里的特色,每隔一天表演一场。”
涂山:“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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