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苏小年是谁。”程北的嗓音沙哑低沉，尾音带上一丝轻颤。

有个疯狂地念头，在撩拨他的理智。

他抵在苏小年太阳穴上握着能源枪的那只手，指尖微微地战栗起来。

没法接受，却又好像该去接受着什么。

他另外一只扣住苏小年肩膀的手指收紧，恰好摁在当初乔布跟李长官摁住的同一个位置上，苏小年疼得嘶地蹙起眉，双眸雾气蔼蔼地瞅着他，心里委屈极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再次见到程北，会是这样的场景。

程北太凶了。

跟最初见到时一样的凶巴巴。

他哇地一声就哭了，抽泣地骂道：“你……你弄疼、疼我了……”

颤栗的哭腔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里传来，面前这个漂亮的少年已经忘记自己被人用枪口给抵在太阳穴上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那么对我……”

“呜呜~”

“早，早知道我就不要不要让他们联系、联系你了……”

“我还给你留了那么多花，呜呜，还我，都还给我，不……不给你啦……”

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颤了颤。

“我……我……”

苏小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抽泣得厉害，心里的委屈发泄了一通，但委屈还在，怎么骂都骂不完。

他不想骂了，周围好像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抽一抽鼻子，抬起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泪眼婆娑地瞅向别处，不想再看到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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