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碍事,应该的。”
许宁果泡了杯蜂蜜水到了房间,沈世岸已经睡过去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许宁果是不会留在房间的,他怕睡在沈世岸的旁边,等到第二天,沈世岸醒来,他估计又要被沈世岸一顿讥讽。
这些年沈世岸没有对他说过一句好话,见面无视是好的情况,冷笑骂人是常态,气急败坏骂他恶心,贱货,耍心机的婊子都习以为常。
虽然他们一年也没见过几次面。
心痛到麻木,生出些迟来的刺痛,他到底不是个机器,听得再多,掩饰的再好,也不管用。
终究还是让这些情意生出了根,漫出了墙,好像还是开出了花。
床很大,哪怕沈世岸睡在了正中间,他仍旧可以找个地方睡下,许宁果躺下往床脚挪了挪,直到背部抵到了床头的柜子,他甚至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头朝着沈世岸。
灯已经关了,床头灯都没开,沈世岸睡觉不喜欢一丝光亮。
许宁果在黑暗里其实是看不清沈世岸的脸的,但是他却似乎看清了沈世岸眼角的疲惫。
他想:沈世岸也许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累一点,还没过十二点。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五周年纪念日,哪怕沈世岸把这天当作他的耻辱日。
今天干妈(沈母)打电话给他了,问他沈世岸回来了没。
许宁果想了想还是回答干妈说回来了纪念日过了,干妈让沈世岸接电话,许宁果只能说沈世岸公司事情忙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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