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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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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场,总觉得屁股下的软垫椅上长了一排针。

坐不住啊!

她打小疯惯了,背着大刀走街串巷的,回宫后礼仪嬷嬷告诉她,女人要娴静温良,第一天就给她按在板凳上端坐了一整天,差点没让她把痔疮给坐出来。

于是,她暗戳戳地想,宫里的女人一直坐着,会不会都得了痔疮。

太后宠她,看她苦的泪汪汪的,便准了她每日去她宫中玩耍,这时候是没有礼仪嬷嬷管教的,所以秦既白往怡宁宫跑得比她自个儿的宫殿跑得都勤快。

但太后宠她,不代表她就能肆意妄为了,在这样的大场面下若是礼仪不周丢了脸,连累了秦既明就糟糕了。

秦既白望着狩猎场叹了口气,天知道她多想冲进里头过过刀瘾。

秦承宣坐在她左手旁,右手旁坐着当朝的大公主秦承娴。

秦承娴封号安宁,赐居宫中最清净的一隅荷香宫。她的生母出身卑微,走得早,早些年在宫中都是同病相怜的秦承兴照顾他,现下秦承兴出宫了,秦承娴在宫中孤苦伶仃,性格愈发阴郁,又比秦既白和秦承宣大了快一轮,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承宣是任性霸道了些,但在秦既白面前还是乖乖的,两个小姑娘交头接耳,互相诉着屁股痒痒想站起来动动的苦衷,也倒是能打发时间。

“诶,对了,”秦承宣突然问她,“我哥哥说发油又进货了,他让你哥哥带给你了,怎么不见你用啊?”

秦既白一愣,突然想到秦既明今早特地着黑八传了话,说那个发油可能有问题,还给了她两个香囊。

“姐姐?”秦承宣伸出小小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呃……”秦既白闻见了她头上发油的味道,正想着怎么把香囊不动声色地给她,一旁的秦承娴突然开了口。

“那个发油……”秦承娴的声音很轻,好像轻轻一碰就碎了,“是不是最近京城卖得很好的那个?”

“对的,”秦承宣回道,“还有人送了我母后一罐呢。”

“这个本宫有多一罐,“她朝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便有人呈上了发油,“安盈若是不嫌弃的话,便用这个吧。”

秦既白看了看这个柔柔弱弱的姐姐,她笑得很浅,眼神有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她便想着,她应该只是想跟妹妹说几句话罢了。

秦承宣没想那么多,她伸手就替秦既白拿了,转手就塞到她怀里了,大眼睛亮亮的,笑嘻嘻地露出两颗虎牙,“这样我们就都有了。”

“嗯,都有了。”秦既白收下了,手指攥着袖口里藏着的小香囊。

秦承娴见她收下了,无声地弯了弯唇角,又将视线投向什么都看不见的狩猎场。

“其实我的也没用完,”秦承宣又说,她还是有些在意那天秦既白让给她发油的事儿,“我不知道姐姐很喜欢玫瑰味道的东西,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用的。”

秦既白乐了,这个骄纵的小公主跟她呆久了还知道体谅人了,那她这个姐姐就没白当。

“那明天早上我等你来啊?”秦既白逗她,“给我送发油?”

“我还能帮姐姐抹呢!”秦承宣当真了,认认真真跟她说,“今早我哥哥头上的发油就是我帮他抹的。”

秦既白差点把袖口的香囊掉了出来,“你给四殿下抹了那个玫瑰味的发油?”

秦承宣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哥哥还说要洗掉来着,但是没时间了,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蓄力已久,好戏要来啦

第20章 京都难平

秦既明怕小白在宫中受委屈,给了她黑二和黑七两个暗卫,轮番守卫,一路送她回京并跟着留在了宫中,现在派上了用场。

她自己进不了狩猎场,借口尿遁寻了个没人的地儿,吹响了口哨,今天负责守卫的是黑二,她将秦承远可能中毒的消息告诉他,要他带给秦既明。

暗卫得令离开了,秦既白在原地转了转,这实在不像是个能如厕的地儿,为了表现得真想那么回事儿,她绕了个大圈,还没绕到宫殿里,迎面撞上了循着她来的秦承宣。

秦既白吓了一跳,“宣儿,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玩啊,”秦承宣道,“大姐姐太无聊了,说十句都搭理一句,那一句还听不见。”

“我是来如厕的。”秦既白强调。

秦承宣给了她个小眼神,“得了吧,姐姐肯定是坐不住了,出来溜达的。”

秦既白抽了抽嘴角,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行了,我们回去吧。”

秦承宣不乐意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丫鬟支开的,就这么回去还没我支开丫鬟的时间长!”

秦既白看了看这附近,围猎场选在皇宫偏僻的西北角落,为了保证猎物能多活动,这块地方布置得很像山林,到处都是杂草石子,脚下的地还凹凸不平的。

“诶!”秦承宣眼睛一亮,蹲下身子,“姐姐,这里有好可爱的小白兔!”

秦既白看了看她手上捧的白兔,不像是家养的。

秦既白记得清楚,围猎场是用长杆和布帛围起来的,她没穿过任何像布帛一样的东西,所以这里应当实在狩猎场之外。

难道是兔子从狩猎场里跑出来了?

秦承宣捧着兔子走了几步,似乎还想再找有没有小动物,秦既白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注意到她,直到耳边划过一阵惊呼。

“诶哟!”秦既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去看,见秦承宣只是被什么绊了一跤,皮也没蹭破。

她手里的小兔子一蹦就蹦远了,扭过头看看她们俩。

“诶,兔子,兔子跑了。”秦承宣还想抓它。

“别折腾了,”秦既白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们跑进了围猎场,“咱们回去……”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瞥见了方才绊到秦承宣的东西,拿起一看,一只长杆上绑着断了的布帛。

秦承宣站起来还想往前走,胳膊被猛地一拉,差点往后绊倒。

“好疼啊!”她嘟着嘴喊着,“姐姐你放手!”

秦既白的脸都白了,顾不上她大喊大叫,“我们跑进了狩猎场,赶紧回去!”

秦承宣一愣,“没有啊,我没看到杆子和布啊。”

“别管了,听姐姐的啊。”秦既白就把她往回拽,秦承宣还有点犟,被扯得不情不愿地走了两步,视线还看着那只一蹦一跳的小白兔。

就在兔子快从视线里消失的档口,一阵马蹄声呼啸而过。

秦既白脸色苍白,她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接着是嘈杂的呼喊声,刀剑刺入皮肉的扑哧声……

“啊!”秦承宣尖叫一声,秦既白回过头,白兔的身体已经被长刀砍成了两半,它的后腿还在抽搐吗,鲜红的血水渗入凹凸不平的泥地中。

长刀甩了甩根本甩不干净的血水,将刀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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