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上,花记得别。你小叔安排的时间很早,我们得尽快。”
厉从照做,换好衣服时却发现祝逢今准备的花不是他想象中的素雅白菊,而是一枝艳红的玫瑰。枝叶被修得很短,刺也被细细剪掉,它没有完全盛开,像在等待绽放。
赶赴婚礼也不会用如此浓艳的花卉,祝逢今却不觉得有丝毫不妥。
……就像是,明白他心中向往的鲜亮一样。
到时间,老三来接他们,一把黑色大伞遮住满世界的雨。
厉从习惯走在祝逢今左侧,往常不下雨时外出能够拉住他的手。他想替对方撑伞,却发现一路举过祝逢今头顶也许很难,自己实在是太矮和弱小,不知何时才能追上这个人。
厉沛给大哥的后事操持得低调简单,甚至称得上草率,入葬是完整的,不设灵堂,无需痛哭凭吊,穿上深色套装、带上一枝花来就行。
三人到的时候,盘山公路上紧挨着停了数十辆黑色轿车。
地方不是厉沛选的,厉家的主人死后都葬在这里,他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因为厉演父亲,那时他年纪尚小,身量比现在小几圈,黑色西装被他陈放在父母家里。
另一次则是厉演母亲,那时他跟在神形憔悴的厉演身后参加葬礼,一向坚毅的男人跪在母亲的碑前,揪着他的袖子哭湿了衣摆。
原本以为不会有第二次穿上这套衣服的机会,却怎么也没想到,间隔如此之短,即将安眠于此的人成了厉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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