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贵,一家人又一次整整齐齐的出门游玩了。
贝茶也算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不过在精灵国的那次,着实太过素淡,穿的都是月牙白,奏乐虽然悠扬但跟催眠曲一般,实在是不怎么喜庆。
魏府这种名门望族,办出的婚礼自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最重要的是喜庆。
凉倦见贝茶想事情想的出身,不免有些好奇:“主人在想什么?”
贝茶看着这些入目的红:“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上次成亲的事,不怎么喜庆。”
凉倦压根把在精灵国的那次当成是成亲,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误会了,他以为贝茶说的上次成亲,指的是她在她的那个时代,和她丈夫成亲的那次。
贝茶和他之间,还有个儿子!
顿时,名为嫉妒的风暴席卷了他头脑的各个角落,蔓延到五脏六腑,夹杂着疼痛,仿佛心脏都绞在了一起,疼的他想哭。
凉倦当时对贝茶说,他不在意贝茶的年龄,不在意贝茶的以前,但他根本做不到,他太在意了。
在意的恨不得自己也能操纵失控,转移时间,让他去到贝茶的时代,阻止贝茶和任何雄性在一起。
甚至……杀光贝茶身边的雄性都可以。
这样,贝茶就不会成亲,也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时时刻刻惦记着孩子,也不会偶尔会想起那个雄性。
他嫉妒的想疯。
然而那个雄性得到了贝茶操办的婚礼竟然还不怎么喜庆。
气愤,嫉妒,不甘,心疼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编成网笼络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贝茶拍了下凉倦的肩膀:“愣什么呢?我们要进去了。”
凉倦回神,压下心中的想法,勾起唇如往常一般笑了笑,跟着贝茶一起进去了。
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估摸着自己吃多少能吃回本,毕竟她是随了礼的。
富贵兴奋的瞧来瞧去,贝茶将他塞进凉倦手中:“别想了,你想看的那种事,在这儿是看不到的。”
那种兄弟俩抢一女,在这种节日,别说魏烨魏泽他们爹娘不敢让他们这样丢人,就是魏烨他也不敢这样丢人。
他们要脸。
魏烨确实要脸,他连他亲弟弟的婚礼都没参加,把自己一个兽人锁在屋子里,免得出门丢人。
之前那段时间,王城内无缘无故多了许多不利于他的谣言,还没来得及止住,魏泽就提出要娶蒋曼青的想法,
魏烨他爹娘都是要脸的兽人,当然不可能同意,但魏泽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方法都用上了,最后还说,如果再不同意,他就要出家当和尚,还要当那种败坏佛门规矩的和尚。
反正魏泽的损招一天比一天损,最后逼得他们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同意。
魏烨还特意和魏泽谈过一次话,但魏泽不咸不淡的语气,说既然他不喜欢曼青,那就不要再过问这件事。
话虽这么说,但看着自己的前任和自家弟弟成亲,魏烨心中复杂到言语无法形容,甚至都想好等他未来登基后就下令收了魏泽了所有钱财地位,让他和蒋曼青当一对苦命夫妻,好好被生活压迫压迫。
富贵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没看到魏泽他娘,也没看到魏烨,最后只能放弃,觉得这一趟真是白来了,还不如去别的地方玩。
一个蛋都忧郁了不少。
贝茶坐下没多久,就有雌性看到她,找她说话,看起来应该是和徐妍交好的小姐妹。
如今听到王城内传言跟着贝茶会有好运,平常递帖子找贝茶玩又约不到,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们怎么能轻易放弃。
所以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徐妍坏话,顺带捧着贝茶。
“之前那个野鬼真是可恶,占了茶茶的身体,竟然还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情。”
“就是,听说是个猎户家的孩子,小门小户生出来的,就是没规矩。”
其中一个打扮的格外华丽的雌性打量凉倦:“这个就是被诅咒的奴隶吧,运气真好,在贝茶妹妹身边,诅咒都没了,贝茶妹妹真是个小福星。”
“不像之前那个野鬼,什么都不懂,行事嚣张跋扈,到处丢人。”
“不好意思,我身体被占了之后,就有点娇弱,喜静。”贝茶捂着脑袋,表情恹恹,似乎是被吵的头疼。
那几个说话的女孩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喜静?
喜静你来参加婚礼?
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心!
“贝茶姐姐!”
女孩们和贝茶一起回头看,发现是长乐。
长乐这个公主吧,说好听点是古灵精怪,说不好听点就是捣事精,更难听点就是事儿比。
大家都不喜欢和她玩,但对方身份高贵,想拒绝也不行,平常都是躲着,可现在这种情况,长乐都跑到她们跟儿前了,想躲也来不及了。
长乐大概是难得见有这么多雌性围在一起当小姐妹,当下很兴奋:“大家都坐吧,不要拘束。”
女孩们勉强微笑着坐了下来,祈求长乐不要突然找事。
长乐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她们对自己的抵触,于是将自己的满腔热情都给了不怎么抵触她的贝茶。
“贝茶姐姐,没想到你也来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那得多无聊啊。”
贝茶还没来得及回话,刚刚那个衣着格外华丽的姑娘抢话道:“贝茶妹妹刚刚说她喜静,不想说话。”
长乐面色微怔,看向那姑娘的眼神不怎么好,回头面对贝茶时,依旧笑的开心:“贝茶姐姐既然喜静,那我就不说话了。”
贝茶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嗯了声。
觉得长乐有点不符合她的人设,她俩第一次见面是她捧着长乐,长乐才和颜悦色,但之后长乐虽然偶尔回来贝府做客,但她真的没有再迁就过长乐。
然而长乐就跟有受.虐症一样,就算受了冷待也不计较,还是贝茶姐姐长贝茶姐姐短,格外的好说话。
对于这种情况,贝茶能猜到的除了她爆棚吸引到小姑娘之外的唯一可能性,就是皇帝让长乐接触她的。
贝茶没想到长乐这种娇纵的小姑娘竟然也能为了讨她父皇关心而做到这种地步。
父女亲情真是令人费解。
贝茶突然有些惆怅,她每次看到别人父女感情贼好的时候,就会想起贝辞,就会觉得惆怅。
凉倦见她情绪不太对,也没心思再去想贝茶之前和她结婚的那个雄性怎么样,担忧的喊道:“主人?”
贝茶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口:“我没事。”
还没等心中的惆怅消散,反而升起了另一种燥.热。
妈的,她穿书之后竟然也是一杯倒?
不,她还不是一杯倒,她是只喝了一口就倒。
贝茶和长乐说:“我去透透气,有点闷。”
长乐点头,关心道:“姐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