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他忍不住挺起胸膛,将自己的奶尖推到男人的口中,让他舔的更重。
陈柯文让他如愿以偿,张大了口包住了他的半个胸膛,牙齿轻轻的咬了咬那跟女人的娇软不同的硬部,换来了齐星源性感好听的呻吟。
他软下了身,陈柯文见状搂住了他的腰,这个体位让他们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陈柯文感受到了他同样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的布料蓄势待发。
唇舌离开时齐星源的胸部只留下淡红色的牙印和尖上的水渍,灯光下那摊水渍更是显得萎靡,绽开了粉色的花蕾。
陈柯文将他裤子的拉链拉开,隔着内裤揉了揉他的凶器,喘息间他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问:
“在这里吗?”
齐星源眯着眼享受着他的侍奉,身子更贴紧了他,手在他的胸膛处到处又揉又摸。
“五楼有我的房间。”
话毕他就被陈柯文狠狠吻住,两个人像是久逢甘霖的人纠缠在一起,不断的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肚子里。
唇舌分开时带起暧昧的银丝,齐星源舔了舔唇,舌头有些发酸,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
他们两个边亲边摸的进了电梯,电梯里也正好有对干柴烈火的男女,见了他们两个的样子意有所指的微笑。
电梯门关上后那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开始接吻抚摸,女生还发出了像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五楼到了,齐星源在电梯还未关上后突然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大概是摸进了胸罩内,他能够看见隔着衣服里面揉摸的幅度。
走道里是暧昧又昏暗的光,和楼下整耳欲聋的音乐不同,这里显得尤其安静,他能够明显的听到陈柯文愈发沉重的呼吸。
走到503号房门口,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门卡,顺着陈柯文的锁骨朝下滑。
卡片微硬的触感滑的有些痒,滑到了裤子那一大团肿包,齐星源感受到了阴茎的跳动。
他媚眼一抛,歪着头问道:
“干我,可是出轨。”
“你想好了吗?”
油肚有话:
好久不见嘿嘿
番外:我可是上面的(BL)
想什么,还有什么好想的。
陈柯文没有半分犹豫,将他手中的房卡抢了过来,刷卡进房上锁亲吻的动作一气呵成。
齐星源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鼻息间,两个人猴急地脱着对方身上的衣服。
他将陈柯文推在床上,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下,露出了结实好看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已经微微鼓起,跟他没有血色的肌肤不同,陈柯文是健康的小麦
色。
他咽了咽口水,虽然脸不怎么样,但是配上这个身材的加分项,他也不算太吃亏。
陈柯文也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头。
乳头像是感受到了主人激动的传唤,悄悄的露出了尖,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在陈柯文手掌心里有种突突的触感。
这个人的手掌热热的,给人很有安全感,动作又很轻柔,齐星源眯起眼睛往他身上靠去。
一双巧手将他的裤子拉链脱下,露出了黑色的内裤。内裤早就鼓起大大的肿包,摸上去手心里的温度烫的惊人。
齐星源隔着内裤朝着他的阴茎打着圈,很快就发现内裤有些湿湿的感觉,这个人的马眼分泌了一些前精。
空气里渐渐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今天晚上的局他喝了不少酒,闻到男人的味道不免有些微醺,眼睛迷离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更加顺眼了一点。
他们两人又亲了一会儿,唇舌吮吸的声音传过来难舍难分。
齐星源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身下的尖硬互相摩挲着,他哑着嗓音说:
“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陈柯文轻轻的将他的拉链拉下,他身下那一团东西看起来也不小。
不过今晚可不是它兴风作浪的时机。
陈柯文脱下了他的内裤,白皙的腿中胀大的阴茎呈粉红色,像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尺寸却是早以发育的熟透。
脱完他的之后他很快大腿一抬把自己的也脱了下来,结实的大腿中的凶兽早已准备好,鸡蛋大小的龟头上湿漉漉的是马眼流出的前液,根部下的皱皱巴巴的皮肤
纹理下涌动着子子孙孙。
齐星源掂了掂他沉甸甸的蛋囊,指甲轻轻的刮着那中间的缝隙处。
陈柯文垂下了眸子看着他玩弄般的侍奉,齐星源随便扫了他一眼,倒是买想到这个男的眼睫毛极长,垂下来的时候像把扇子。
他抬头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眼,将他的睫毛都舔湿了,看着他微湿的眸子透出有些委屈的神情,齐星源笑了。
他好像更喜欢他了一些。
思绪在脑海里转了转,他也一点儿不矫情,沿着他的脖子像下亲,在他的喉结处停留了一会儿,张嘴含住舔了舔。
感受到了他喉结突然上下滑动,脉搏上剧烈的跳动。突然有根手指在他的菊穴周围抚摸,有要硬闯的趋势。
齐星源赶紧拍了下他的手,这个狗东西可别以为今天是他来上自己吧。
还没等他发话,就看见陈柯文眼底的疑惑。
看样子他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齐星源笑了笑,说出来的话有些咬牙切齿,
“我可是上面的。”65
油肚有话:
我真的写了好慢,不敢相信这一千字我写了三小时,明天还有,正在努力存稿中。
番外:灌肠(BL)
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了灌肠需要的东西阴测测地望着陈柯文,陈柯文看见这些陌生的器具,只觉得后面一凉,底下的性器有些软了。
齐星源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踢了他一脚,“愣着干嘛,跟我去卫生间。”
说完自己赤裸身子挂个大鸟扭扭屁股的往卫生间先一步走去,进卫生间前还不忘嗔怪的对他抛个媚眼。
陈柯文觉得后穴火辣辣的,他现在跑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了。
见他半天不进来,齐星源把东西放在了洗手台上,出去对着还坐在床上发呆的男人吼了一句:
“你到底做不做的,不做就滚。”
听见他语气里的恼怒,陈柯文无法,只能扭扭捏捏的跟着他进了卫生间。
齐星源将导管插在灌肠液的袋子上扎好,又拿食指弹了弹鼓鼓的液体带,转过来让陈柯文撅起屁股趴在洗脸池旁。
看着那微细的导管,陈柯文这才感觉怕了,他开始跟他讲条件,“公平起见,我做了你也得做,不然我们就这么算了吧。”
齐星源的这些器械都是俱乐部的人给他备上的,理论知识他有,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也有些紧张。
听见陈柯文的话,他先不是不屑,不做就不做,就跟他现在在求着他上一样。他不嫌弃他屁眼,他倒还看不上他做上面了。
但是他确实是有点好奇这灌肠到底是怎么个灌法,而且,看了看陈柯文身下巨大的鸡巴,他的后穴好像也有点痒了。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