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流尽了。
全唐的喉咙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哼声,他又想讨饶又没有力气,软绵绵地皱巴成他人怀里的一小团,缠在老师身上,老师要他往哪儿去,他就往哪儿去。
曲潮沅要把他揉/捏,把他抽丝盘旋,匝成龙须糖,细长而融化的那一条。
全唐的意识就从床铺一直流动到窗口,到老师平时喝茶看报的那张椅子,到饭桌上他汗湿的手印,到浴室的门那儿,推拉门正好能卡进他熟红的脊柱。
结果他也忘了要润滑,老师也忘了要戴套。全唐不必借助人工润滑剂,自己就是绝佳的情/欲导体,他见到老师就总是湿漉漉的。
偶尔结束一次,老师赤着脚出门去烧开水,全唐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分得开开,腿心一片浑浊,他倒着脑袋看老师的脚踝和小腿,感到喉咙一阵一阵地发紧。
从小到大蚊子都没有咬过老师的腿吗?怎么那片光滑紧实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和暗斑,甚至没有一般人的粗重毛发,也没有普通男生纠结庞大的腿肚子。全唐的口腔里唾液因为眼前一幕重又开始分泌。
老师的脚踝细而修长,骨节圆润可爱,后脚跟是粉红色的,一片没有茧子的草莓牛奶,他看得牙齿生虫一般痒。
老师的脚底也是硬硬的吗?像那些走路很多打球运动不停的臭男生一般死皮千层,还是软的呢?软的、娇的、走也走不动的脚底吗?
“老师,老师,回来了。”全唐哼哼。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