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啃咬,可加上这小痣,忽然就性/感得要命。
陶令为自己的心醉神迷而更加心醉神迷,在一场情/事的末尾,他闭着眼睛吻在那朱砂痣上,被闻清映痴迷地呼唤着送上云端。
拥抱在一起喘/息片刻,陶令问:“一起的?”
闻清映的眼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欲念,显得有点迷蒙,他收了做/爱时予求予取的强大姿态,轻轻点点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又眷恋地在陶令嘴角吻了吻,将头枕在他肩窝处。
陶令的心被他搅得化成了水,刚才是沸腾,现在是咕噜咕噜冒泡泡。
休息够了一起去洗澡,陶令问:“还那么不安心吗?”
闻清映替他清理的动作一顿,抬眼瞅着他,好半晌反问:“先生呢?”
“好很多,我刚才很怕你难过,而且我觉得是我的错,”陶令摸他脸,诚实地说,“但是你把我的不安吞掉了。”
闻清映顺势抓着他手,轻轻含住他指尖。
陶令重重吸一口气,胸口未褪净的潮红再次明显起来,他垂着眼说:“你让我不能好好洗澡了。”
夜就这么深沉了下去。
闻清映的班换到了下周,第二天一起去开店,上午倒是一切平稳,吃过中饭之后闻清映接到了个电话。
那头是“罪魁祸首”闻同威。
闻同威应该不知道闻清映其实能听到,但还是病急乱投医地说:“大外甥,你借小舅点钱行吗?”
陶令看了闻清映一眼,说:“小舅你好,我是闻清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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