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两根手指,钟冉盯了几秒,不耐烦用力地按手指,“你能不能别变出这么多只手,我数不清楚!”
卫舜咋舌。看来她真醉得不轻,也不知明早还能记得多少…不行,得录下来当证据,省得她矢口否认自己的[暴行]。
卫舜偷笑着掏手机,忽听瘦子敲响房门:“还来点小酒小肉吗?”
他甫一起身,钟冉便收紧他的胳膊,硬是不肯放人,还作势就要假哭。
卫舜冲瘦子两手一摊:“要不你把酒肉搁冰箱里,咱明天再吃,又放不坏。”
瘦子好整以暇地倚靠房门,“我算看清楚了,先前见你单身潇洒得很,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女人啊爱情的,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耙耳朵。”
卫舜安慰着拍拍钟冉:“今天特殊情况,她平时特独立,比你和你哥还独立。”
瘦子一脸不信:“就扯吧你个耙耳朵的。”
说完,他关门下楼去。
屋子顿时不见光亮,钟冉两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明原因地抽噎起来。
卫舜急忙给抹眼泪:“啥情况?又谁惹你了?”
钟冉在旁边捞来捞去,卫舜一把拦住她不安分的手,“找啥呢?”
钟冉泪眼婆娑地说:“完了!我找不到我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我要复读了!呜呜呜…”
卫舜沉默地磨磨牙,半晌后,他牙缝龇出一句话:
“侬脑子瓦特了?”
*
钟冉现在就是,特别后悔。
早上起床的时候,卫舜两手死死按着她的手腕,睡得十分警醒,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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