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抬手摸了摸白毛,没话找话道:“这小鸡崽儿都长这么大了哈。”
解无移看着他,淡淡道:“三个月,也该长大了。”
他这话虽是说的波澜不惊,可水镜却莫名觉得“长大”不是重点,“三个月”才是意有所指。
水镜干咳了一声,故作轻松道:“我听韶玉说,你还……给我立了座衣冠冢?”
“嗯,”解无移道,“就在距海最近的那处山谷里,你若是好奇可以去看看。”
水镜一时语塞,低头尴尬道:“不,不必了……”
说完,他沉默了半晌,心中想着这么顾左右而言他实在不是自己的作风,索性抬起头直接道:“你方才是不是生气了?”
解无移看着他,很慢很慢地眨了两下眼,随后垂下眼去,却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轻声道:“国师从前也总是这样,一消失就是几个月,最长的那次,整整三年才回来。”
水镜不太明白解无移为何突然提起释酒,但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只是个引子。
果然,解无移并未停下,缓缓道:“方才在国师殿中看见你,我忽然想,或许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自由,洒脱,无拘无束,自然也不会懂得牵绊是何物,不会理解旁人心中的那点记挂与惦念。这样很好,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不过一介凡人,做不到你们那般淡漠,生气倒算不上,但心中到底有些……不好受。”
水镜听着他的话,看着他低垂的眼眸,心中忽而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了攥,说不上是何滋味,只知道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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