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会恨你的,压一压也就罢了,”孟诗禅拿着那纸药方,顺道与顾寒告辞,“我没什么能力自保,不想多一个不好招惹的仇家。”
顾寒接过药方,问道:“还有几日?”
孟诗禅停住,她想说点劝告出来,又没说:“百日。你……好自为之。”
断过一回经脉,使剑的时候到底不如以前顺手,祁越练得勤了,反而愈发力不从心。他心里不舒服,也没表现出来,只记起自己书架底下压着本万山峰入门通气的书册。祁越找着了那本册子,接着还看见了一张蒙了尘的琴。
祁越蹲得脚麻,才慢慢地把那琴抱起来放到桌上。被生生穿透手腕的痛楚在他看到那些细细的琴弦时,就死而复生,他忍住心底的抗拒与疼痛在脑海里留下的痕迹,才没把那张琴扔出去。
也许抗拒的不是疼痛,而是差点生死相隔的绝望。
手上的伤痕已经没有了,孟诗禅的医术确实值得称赞。但祁越手指碰到一根暗哑的琴弦,就像被毒蛇咬到那样缩了回来。被碰到的琴弦荡出嘲哳的响音,把细小的灰尘弹开,祁越捂着鼻子,一把抓住了那些琴弦。
他的手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叫嚣着要远离那些细细的东西甚至彻底毁掉。慕云思说的那首曲子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顾寒端着药汤进来,祁越正脸色煞白地盯着那张琴。
顾寒顿了下,垂眼在琥珀色泽的药汤中看到门外天光树木的倒影。他抬起头时,眼中情绪已经了无痕迹。“把药喝了,”顾寒把药碗递给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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