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地吹着水液。他眼神涣散,嘴里却还在坚定地抗拒着杜聿柏说得那事儿。
男人大概是觉得有点恼火,又无可奈何,只好用嘴堵上去,不许他继续说。
陈昭最后被做得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杜聿柏穿着家居服走进来,递给他一杯热牛奶。陈昭看见自己手腕和胸口上昨儿磕到的地方都贴上了创可贴。
他昨天晚上直接被操晕了过去,什么都没吃,直到现在。陈昭想下床刷牙,被杜聿柏拦着,拿了另一杯清水过来让他漱口,还拿了小脸盆接着,伺候什么祖宗似得。他每次做爱都像要把陈昭的骨血皮肉全吃到肚子里才肯罢休,然而每次吃完以后把一点骨头渣吐出来了,又开始特别宝贝珍惜地舔舐起来,护得紧紧的连风吹都怕,等自个把新的躯体长出来以后又扑上去茹毛饮血。
陈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一整杯热牛奶喝光,杯子还有点余温,握在手心里,挺暖。他望着窗子,目光顺着阳光的方向走,最后落到杜聿柏身上。其实这一刻还是挺温馨挺美好的,只是陈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较真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那个……虽然我受孕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要说……”
“杜聿柏,我们这种关系,不太适合说这种,关于……后代的话。”
房间一瞬间陷入了沉默,空气一点点凝固起来。杜聿柏握着玻璃杯的手渐渐收紧,眼见杯壁上出现了几道裂痕。陈昭察觉得出来杜聿柏的情绪,但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下床换了衣服,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一把钥匙,递到杜聿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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