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无情的转身往离此处不远的暖阁而去。
待见到母亲和弟弟时心中激动自是难言。
“渊儿今日表现非常不错,很有咱们秦家小公子的气度呢。”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秦怀妩毫不吝啬的夸赞。
扭了扭身子,到底没有躲开,渊儿闷闷的道,“姐姐莫要再将渊儿当小孩子,先生说男子汉的头不能随便给别人摸。”
好笑的瞥他一眼,秦怀妩断然收回手,“好吧,既然我们渊儿已经长大了,那姐姐不揉你便是。不过想来长大的渊儿也不再想要姐姐特地给你带的梅花烙,还有翠玉糕了。”
抿抿唇,渊儿挣扎片刻,仍是没点头。
秦夫人看不下去了,“你做姐姐的还耍弄欺负渊儿,也不知羞。”
挽住母亲手臂,秦怀妩撒娇道,“看来女儿不过离家月余,在母亲心中已是没有半点地位了,甫一见面便这般训斥女儿。”语气十分委屈。
捏捏她的手心,“促狭鬼!连母亲也要调笑?”
“不知祖父身子可还好?”
“还好,也就是些老毛病了。倒是那个女人,这病了一整个冬天,反反复复,至今也不见好。”
皱皱眉,秦怀妩疑惑道,“怎会如此?”
平心而论自己确是盼着林姨娘早点消失的,不过,念及秦清雅,到底有一丝为难。
“母亲还是给她请上好的大夫看看吧,至于能不能熬过去,就是她自己的命了。咱们已是仁至义尽。”
“这母亲还不知道?我给她请的自是城中有名的大夫,自己不见好与我何干?”
说到这,“清雅那丫头入宫以来可还好?”
“应是不错的,她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只要安分守己,也无人会去动她。”
“光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了,你呢?同皇上如何?”今日他二人眉眼官司虽隐蔽,却到底瞒不过有心人的。
席间自有不少人注意到熙妃娘娘同皇上之间那股微妙的氛围。
沉思了片刻,秦怀妩才道,“挺好的,皇上目前仍是十分宠幸我的,暂时应是没有大碍。”
何况自己怎么也是他第一个女人,傅瑜景那人虽心性冷酷,却到底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自己日后便是失宠了,想必顶多也就日子不如现在光鲜,安全应是无虞的吧?
这些想法却是不能告知母亲的,否则又该为自己担忧了。
时间到底有限,母女二人只谈了一炷香工夫便有人来催。
算算时辰宴会也该散了。
秦怀妩回到席上,送走傅瑜景便回熙和宫了。
临走时傅瑜景看自己那个眼神想想便觉身子发热,今夜想必又是个不眠夜,念在他今日行事颇对自己心意的份上,今夜便少折腾他几分。
而另一边,雅嫔怔怔的望着烛台上莹莹的火光出神。
今夜宴上自己一直偷偷的看着他,却从始至终未曾得到半点视线。
皇上的眼里,除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旋涡,便是瞥向嫡姐时的片刻亲昵。
虽早已明白,却在亲眼见到时,仍是窒息不已。
阿云此时走了进来,“娘娘,小环托人传信来了。”
闻言雅嫔眼中陡然一亮,“她说了何事?可是姨娘的消息?”
小环便是雅嫔临走时安排在林姨娘身边的丫鬟,是阿云一个同乡的女儿。
“是,小环说姨娘如今身子已大好,与以往康健时无异了。”
“那便好,那便好。”
“只是,”阿云神色有几分犹豫,“小环还说,当初夫人请的大夫...似乎有些问题。”
面色陡然一变,雅嫔断然否决,“不可能!夫人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奴婢也不愿相信,但是这是小环传来的消息...”
瘫坐在榻上,雅嫔神思恍惚,也不知到底是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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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家都挺喜欢秦清雅的,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来着
啊终于赶完今日份的更新,洗洗睡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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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心机又撩人】
位高权重,炙手可热的骥王殿下竟不惜触怒皇上也要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官家女子?
成亲那日,见到新娘子的人立时了然。
竟是这样的美人,难怪骥王殿下也动了凡心。
然而无人知晓这场万众瞩目的婚姻背后,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婚前——
魏骥:管好王府和后院,便是你的任务。本王相信,以虞小姐的心性手段,定是轻而易举的。
虞嫣:也请王爷信守诺言,荣华富贵,一世周全,缺一不可。
魏骥:放心便是。不过本王可要提醒虞小姐,切莫对本王生出些不妙的心思。
虞嫣:……王爷多虑了。
婚后——
魏骥蠢蠢欲动: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虞嫣无辜的眨眨眼:臣妾不过是在践行当日承诺罢了,王爷何必动怒?
说好只谈钱谁要跟你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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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只写甜文>3
天作之合
搬弄是非
听完随从所言, 秦越泽脸上笑意加深, “下去吧, 此事先别告诉母亲,宴后再说。”
同父亲对视一眼, 秦越泽再次投入酒桌上去。
也有消息灵通的隐约听到了风声,但也没有谁这般不识相敢在此闹事。只是心底如何想又是另一回事了。
夜里,秦太傅书房中, “祖父可觉得此事有异?”
秦越泽恭敬的看着祖父,秦太傅捋了捋胡须, “这些日子让下人在外行事也谨慎些,无事尽量少出门罢。”
“孙儿也是如此作想,背后之人定是等着咱们自乱阵脚, 越是此时, 越应该以不变应万变。”
秦尚书看着自己人才出众的长子,不由欣慰,“果然大有长进, 合该如此。”
只是,秦尚书转身看着父亲,“就怕元儿得知此事会一时情急,与皇上有了龃龉倒不妙。”
秦太傅与秦越泽闻言皆失笑, “父亲可小看元儿了,元儿之聪慧不下我半分。且有时行事虽毫无章法, 正经事上可是很冷静的。”
“是以咱们现在只需等, 等着看皇上的态度与处置, 咱们才好走下一步。”
翌日早朝之上,果真有御史提及此事。
“皇上,据臣所闻,近日京城中流传甚广的便是春闱有失公允一事。”
顿了顿,王御史颇有几分为难的道,“臣本不欲妄言皇上后宫之事,只是此次牵连重大,百姓中已有不少人信了那流言,对皇上的声名大为不利!微臣斗胆,敢请皇上彻查此事!”
此言一出,立刻便陆续有几名大臣纷纷站出来附和,“是啊皇上,您一向在民间威望甚重,如今岂能受一介后妃之迷惑,引来无数质疑,败坏您的一世英名?”
“也不知那熙妃有何等妖术,竟能迷惑皇上至此!”此人言辞极为激烈,目光直射站在前方岿然不动的秦尚书,“秦大人可教的好女儿。”
秦尚书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