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永远的。
看著子吟这逆来顺受,彷彿就合该受二哥这样的对待,怒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子吟。」怒洋就认真的看著丈夫,「你该知道,即使二哥对你做这种事,可你永远,也不是他的妻子。」
子吟怔了一怔,就回道,「……我没有要做他的妻子。」
「那你图甚麽?」怒洋就道,「就想要二哥拿你当玩意儿,做发洩的对象吗?」
子吟听妻子竟是说他是个玩意儿,嘴唇就紧紧的抿了起来——昨夜二哥呼喊著『娜塔莎』,正正就与怒洋如今的说话互相呼应。
他的确不是要当二哥的妻子,从起初,子吟就已经很清楚了,他只是……放不下二哥,因为做成这样局面的,自己有一份无可避免的责任。
「我欠二哥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子吟就反覆重申他在俄国说过的话,「嚷儿,你没有亲眼目睹娜塔莎是怎麽死去的……你不懂……」
怒洋目光就阴冷下去了,每说到此处,子吟就彷彿升起了一道樊篱,把自己和二哥困在一个狭窄的死角,却不许他人干涉。
子吟虽瞧著软和,可在某些想法上,却是固执的可恨,好像他和二哥的羁绊只有他们两人能懂,旁的人也是不配理解的。
即使子吟口裡说不爱二哥,可这样的关系,甚至是比白嚷那名义上的婚姻,还要带有束缚力。
「子吟。」怒洋就冷著脸,说道,「起来。」
子吟一怔,还没意识到妻子这是甚麽意思,怒洋却已拉起他的手,就要把他强行搀拉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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