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酒之人的迷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轻佻,他知道安瑶在等他的回答,他没有说话,这本身就是一场博弈。---说要带他走的人不计其数,却无人能够带走他。他的赎金昂贵,而且他不愿意成为贵族之间随意玩弄的金丝雀。
安瑶方才插在他头发中的碧玉簪,他早已看清楚了成色,这支碧玉簪别说买下他,就算是买下整个醉生楼也是绰绰有余,她这是在向他示意,只要他点头,她必然可以带走他。
“我敢提这个要求,必然是已经做过功课。郎君大可放心,从此之后,郎君只是一个人的琴师,我许不了郎君合棺而葬,但为郎君留一席之地还是做得了主的。”安瑶放下抬着他下巴的手,绕到了他身侧,灼灼地盯着他。
合棺而葬,这是结发夫妻才能享有的特权,他一个小小的琴师,自然是不敢肖想这个,一席之地对他来说足矣。
那天晚上,迟瑞任由安瑶身上的酒香沾染了他一身。从来不肯在客人房间中过夜的迟琴师第一次没有在子时之前回房中。
自第二日开始,迟瑞便一直以抱病为由,不肯出去弹奏。无论老鸨怎么说,他就是不肯出门。
一连五日,醉生楼损失了不少银两。就在醉生楼暴走的边缘,以及迟瑞动摇的瞬间,安瑶带着银票上门,要替迟瑞赎身。
“这位娘子,看您也是出身富贵,您何必花大价钱赎个琴师回去?您总是要嫁人的,带个累赘没什么必要啊。”老鸨甩着帕子,脂粉味呛得安瑶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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