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片刻,还是伸手抽出了一支。
严岑将打火机扔到他怀里,踩着拖鞋往阳台去了。
外面雨下得很大,阳台边缘的栏杆被雨打湿了薄薄一层,严岑咬着烟,眯着眼睛眺望着外头的翻涌的黑云和海浪。
许暮洲从屋里跟了出来,他不太经常抽烟,严岑喜欢的这个牌子对他来说有点呛,于是只是夹在手里,间歇性抽上一口。
“希望是什么?”许暮洲问。
严岑咬着烟嘴,靠在栏杆上,意味不明地说:“……你今天问题有点多。”
“帮帮忙。”许暮洲笑道:“听不到答案的话,睡都睡不好了。”
严岑瞥了他一眼,小狐狸冲他眨了眨眼,好不无辜。
许暮洲早就发现了,严岑吃软不吃硬,还对他开了不少特权大门,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事儿,好好跟他商量的话,几乎都能得偿所愿。
“就是‘希望’本身。”严岑说:“那个项坠就是沟通永无乡和不同时间线的‘桥’,也是执念评判的单位。那些黑色的液体是那些任务目标的执念,而原本那个白色的绣球花,是他们对生活的‘希望’。”
“明白了。”许暮洲说:“绣球花完全变黑,是因为‘希望’已经完全被执念所掩埋,这个平衡彻底崩塌,所以才需要被清理,对吧。”
“对。”严岑点点头。
“所以在清理完执念之后,才要给他们希望?”许暮洲问。
“不。”严岑纠正道:“是把他们原有的希望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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