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么多年,大师兄把自己包裹的更密不透风,也更无坚不摧。
可就是这样,不声不响消失七年的大师兄,才显得更……可恶。
大家明明一起在凤山长大,一起洒过汗,流过泪, 不知在台上演过多少别人的悲欢,说好要患难与共的呀。
凌胜楼看着盛慕槐气鼓鼓的侧脸,有很多话想说,又无从开口。
比如, 我有你所有演出的录像,这些年感觉太苦了就靠它们撑着,一遍一遍, 连录像带都花了;又比如,我很想你,我去香港前在你们校门口站了两个小时,却没有等到你出来,可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不知道看到你,还有没有离开的勇气;再比如,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只是过往的黑暗太多,没办法自私的让别人承担。
可最后,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问话:“槐槐,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挺好。” 盛慕槐闷声说。
“别的人呢?” 他问。
“我觉得你应该自己问他们。” 盛慕槐回答。
见凌胜楼不讲话,盛慕槐又怕自己说得太重了,干巴巴地补充道:“班主和薛爷他们应该都很想你。”
二麻子更是每次见面一喝醉都要絮叨多少遍大师兄和青蓉,以前多开心的一个人,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凤山啊凤山,没一个人是圆满的。
凌胜楼沉默半晌,说:“我这次回来,一定会联系他们的。他们……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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