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就忍不住就跟顾渊说马克品性不行的事。

“以后你别跟这种人合作，他们黑吃黑很严重，宰杀同行更是不留余地，你要是跟他合作，他有百种方法套路你，能吃得你骨头都不剩！”

“吃亏了吗？”

顾渊突然转起的话题让江栀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他在说他没吃亏，江栀还热心地教导，“你现在不吃亏，不代表之后不会吃亏，今天我是帮你及时止损。”

红灯亮起，顾渊将车停好，才扫向她身下，“我问你吃亏了吗？”

江栀愣住，顾渊今天怎么脑袋拎清楚突然关心她了？他有什么目的？她警惕地看着顾渊，应声道：“还好。”

还好这两个字的定义模糊，顾渊眉间微皱，他问她吃没吃亏，她回个还好是什么意思？

江栀心里想得不同，她怕她说吃亏，顾渊会借着他帮她的事，跟她提要求，她说不吃亏，顾渊又会怪罪她搅黄了他的生意，跟她提要求。

为求自保，她才不太确定地说个还好。

见顾渊脸色不好，她迟疑地试探，“我好像大概可能或许吃亏了？”

顾渊：...

绿灯亮起，顾渊猛然加速轿跑如火箭般冲出去，吓得江栀抬脚踩车头，握紧扶手，背往后靠卡住身体。

顾渊发泄完心中的怒气，慢下来转头看向江栀，正想说教一番，扫到江栀高抬的裙摆滑落至臀部，露出雪白的肌肤，顾渊耳尖微红淡定地转回头。

嗯，为讨好他，已经摒弃白色底裤，换成黑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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