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棵桂花树完美地成为了他的背景板。午后的阳光明媚灿烂,将他周身镀出圈浅浅的金色,筛去他满身的清冷,温润尔雅。
沈书鱼直都觉得他很像这桂花树,咋看毫不起眼,低调内敛,实则坚韧不拔,芳香馥郁。
沈书鱼扫了眼象棋局,“你俩下棋呢?”
季兴平:“是啊,老了,下不过你们年轻人了,每次都是言回让着我。”
沈书鱼抿嘴笑,脱口而出:“您当年不也下不过他么!”
季老师:“……”
季兴平膝盖了箭,哈哈大笑,“你这姑娘可真会给你老师扎刀子。”
温言回指了指棋局哑声问:“季老师,这棋还下么?”
他这次开口沈书鱼才注意到他嗓子嘶哑,有浓厚的鼻音。她的视线不自觉往上移动,注意到他的那张脸也有些苍白,双唇紧呡,没什么血色。
他感冒了?
还是说感冒还没好?
她记得上周她去宛丘出差碰到他时,他好像也是感冒了。
“不下了不下了。”季兴平摆摆,“你小子每次都放水,点意思都没有!”
温言回看向沈书鱼,“咱俩下?”
沈书鱼冷冷笑,“你可真看得起我。”
她对象棋窍不通,连马怎么走都不知道。
温言回:“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会下了。”
沈书鱼轻嗤声,“以前不喜欢的东西,现在就能喜欢了?”
温言回猛地怔。
是啊,她到底和自己不样。她第眼不喜欢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喜欢。也压根儿别指望她会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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