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猫“喵呜”一声,悻悻离去。
“你也骗过我,我们扯平了。”
朝珣红着眼瞧他,他没说话,江夕迟也没说话。
然后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又湿又重的吻,朝珣略带潮湿的头发,黑乎乎一片,像水墨画里冗余的几笔被提了出来,在沙发上长成了野草。
江夕迟揪着他头发,迫着朝珣昂着头,黑色短袖被掀到最上面,膝盖被折起来,刚才被撞的疼痛如今全然不顾,朝珣喘着气,揽着他的脖子吻他,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沙发太软了,他躺在上面有些使不上力气,江夕迟逼他到角落,黑色短袖没了,薄运动裤也没有了。
江夕迟的手摸到他下面,朝珣闷哼一声,重重地喘了口气,又被江夕迟赶过来的吻封住。
沙发实在狭窄,朝珣记不清自己的腿和脚有多少次撞到茶几,也记不清有多少次险些从沙发跌落。
密密的雨打在窗台,隔着一层窗帘,恍惚之间仿佛也能嗅到那股子湿乎乎的味道,朝珣闭着眼睛享受接吻,忽然舔到了一点咸湿的液体,他睁眼一看,却是从江夕迟的脸上滑落的。
他凑过去,一点点舔掉,“你的眼睛也下雨了吗?”
……
来来回回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总之大概过去了很长时间,两人都精疲力竭,他们躺下、睡觉、做梦,分享着同一张床。
第二遍一早,朝珣被一通电话惊醒,摸到手机,模模糊糊按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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