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难受。”
她不撒手,南柳只得坐到榻边,让大夫赶紧诊治。
大夫把过脉,塞给她一颗药丸,又开了方子,即刻命人去煎。
柳莳音咽下那颗苦药丸,不适感稍稍缓和,喘了口气,见南柳惴惴不安,站起身,来回踱步,目下场景宛如十年前她发热那回。
她从孩童成长为少女,而他也比昔年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变是他眉眼透出的忧心忡忡。
柳莳音唇角勾了勾:“尝尝我做的糖冬瓜条?”
南柳这时才留心被他随手搁在案上的竹食盒,揭盖取出一小包,逐一塞入嘴里,吃得倒是津津有味。
柳莳音起初看他咀嚼的模样,甚觉舒心悦目。直至他连吃四五条,无同享之意,她撅起嘴:“我也要。”
说罢,小嘴微张,待他投喂。
南柳迟疑:“你病了。”
“一口。”她娇娇抬起爪子,搭上他的右手。
南柳只当她要拿走他手上的糖冬瓜条,然而她深知他对她从无防备,突然使劲一拽,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张口咬了他半截冬瓜条,一本正经:“就一口。”
南柳呆望手里剩下的半截,隐隐沾了一点口脂,不知如何是好。
吃?好像不妥;丢掉?太浪费。
这一幕,正好被掀帘而入的小丫鬟看到,偷笑着给南柳捧上一大碗热茶,“南爷您慢用,有事请吩咐,小的在外头候着。”
柳莳音遭人逮住了,脸红欲燃。
毕竟,从三年半前,贺家人尽皆知,他们的舅甥关系仅留存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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