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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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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因为朕再被残害?”

“哦?”师荼来了兴致,“陛下竟然有菩萨心肠……”

元霄装出一副大慈大悲模样,“朕虽然昏聩无能,但心也是肉做的,怎么能……”

“那陛下当初是怎么把人抓进宫里来玩……鸟的?”

玩鸟?哈哈哈……

师荼又没忍住,嘴角笑容放大,无比灿烂。

元霄抬起龙蹄子又要往人身上踹,师荼一个斜眼扫过来,她立马收回脚丫子,眼观鼻鼻观心,幽幽叹了口气。

“怪只怪当时年少不懂事,心里喜欢着别人,却无能为力,只能用他们充个数……”

这个别人毫无疑问暗指师荼。

啪!

师荼的神经被炸断了,煞气暴涨,森冷的视线杀过来,元霄感觉脖子有点凉,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得,但这次她没退缩,反而故意用深情的眼神望着师荼,还露出些痛苦神色,直看得师荼有拔剑的趋势,才堪堪收回视线,哀叹道:“朕,失言了。”

许你笑话我,就不准我膈应你么?呵呵!

师荼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今日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臣突然有些好奇,当年陛下念念不忘的大​‍美​​人‍­‌是谁?”拥有绝世好鸟的大​‍美​​人‍­‌……

你问我,我去问哪个?

元霄看常桂,常桂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跟她对视。于是,她又去看被自己当鸟养过的冯彧……呃,冯彧跑哪里去了?

好吧,当年的难兄难弟在这里跪着,如今身居高位的冯侍中是不该出现的,万一被认出来咋办?

“咳咳,那个我们还是来商量商量如何处置他们吧?”

“陛下想怎么做?”

杀是不可能的,但要放,他们知道太多皇帝的密辛,放也是不能放的,那么就只能养着。

“他们年纪都还小,不如,办所宫学,教他们识文断字,留在宫里说不定也能找分差事做。”

师荼眯了眯眼:“没有净身的男子留在宫里?陛下,你怕不是要名正言顺开男后宫?”

“摄政王说的什么话?不净身就是要开后宫,难道净了身就不能开后宫了么?”你把朕当什么了?天生只能做零号?

师荼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她一翻,这小身板,真能在上面?

不是还被自己养的​‍美​​人‍­‌鸟扑倒过么?

心里好爽,怎么办?

师荼艰难地端稳摄政王的架子,“所以,陛下,还是打算开后宫?”

后宫你妹!

“噗——”

元霄一口血差点怄出来,“朕,其实也想好好做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冯彧:我就出来问问,我的股跌了没?

师荼:那只绝世好鸟到底是谁?

☆、第二十章 画像

师荼鄙视了她一翻,对跪着的一干人等说:“你们愿意在宫里上学么?”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最后由性子最活泼的小豆子说:“回陛下、秉摄政王,其实做​‍美​​人‍­‌鸟挺好。”

别说元霄、师荼了,连秦放、桓煊都不忍直视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没志气?”桓煊少年意气,特瞧不起这些吃软饭的。

小豆子也不避讳,解释说:“我们这些人,不是陛下从大街上捡回来的乞丐,就是小倌馆里活不下去的。实不相瞒,在清净园这几年,是我过得最舒坦的日子,既不用担心被客人打死,也不用操心衣食,就是陛下不常来,有些空虚寂寞冷……”

空虚寂寞冷你妹啊?还有那些跟着点头的是怎么回事?

你们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晚期!

小豆子还没完没了了,眼神突然变得幽怨起来,“陛下可是不想要我们了?若是这般,我们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元霄:……

三观大人它岌岌可危!

“常桂,差人把清净园打理出来,先将他们安置下,要如何,以后再说!”

元霄觉得,这事还是得跟冯彧商量一下,毕竟这位隐藏大反派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万一他心思扭曲,非要把这些知道他密辛的给宰了呢?

永昌坊,冯府,书房。

冯家上下都知道,每次他们主子心情不好都会将自己埋进书房里奋笔疾书。

今日从宫里回来,这位连晚饭都没吃,一进书房就是两个时辰,备好饭的管家都不知道该叫还是不该叫。

永昌坊挨着东宫,不算远。元霄提着食盒从太极宫过来,饭菜甚至还在冒热气。为顾忌冯彧的颜面,她连常桂都没带。

到了冯府,没人迎接不说,管家竟然还让她在厅堂等了足有一刻钟,才有小厮匆匆赶来,将她请进了冯彧书房。

书房里,冯彧坐在案前,提着笔,却没有落下,似思路受阻,见得她进来,突然眸光一闪,开始奋笔疾书……

该、该不会是在写她的罪状吧?想想前几日他参张太后的万言书,元霄默默打了个寒颤。

小厮将她领进来便退了下去,还带上了门。

书房里就剩得两个人,冯彧由始至终没有起来见礼的意思。

一个极重风度的人,连基本的礼仪形象都顾不上了,这,该不会要黑化了吧?

元霄胆颤心惊,今日清净园的事,刺激是有些大了。

轻咳两声打破沉寂,元霄揭开食盒,挤出一个心虚的笑:“朕带了你最喜欢的清蒸鲈鱼,冯侍中要不要来尝尝?”

冯彧抬头,看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隐隐有愤恨之意,本来想将食盒拿过去的元霄,本能地刹住脚,将食盒放在旁边案几上,乖乖在上位坐好,别说话说打扰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模样特别知趣乖巧。

冯彧又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

隔了两丈距离,元霄看不清他在纸上做什么,但从运笔推测应该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画,时而还用点朱砂红点缀。

只是,画画就画画,每次卡壳顿笔往她这个方向看是几个意思?

元霄如坐针毡,呼吸都被看得不顺畅了,熬了约莫一刻钟,终于没忍住。

“那个,今日,朕过来是想问问冯侍中想怎么处理清净园的人。”

清净园三个字冒出来,冯彧的笔端明显抖了一下,但很快他恢复如常,待他终于画好画再抬起头时,连眼中愤懑的情绪都没了,又是那个元霄熟悉的春风和煦的冯彧。

“陛下想怎么处置?”

冯彧搁笔起身,走过来时,看元霄的眼神明明很和煦,却像带了勾刺,往元霄身上一扫,就能皮破肉绽,冯彧竟然还舔了舔嘴角,元霄被看得胆战心惊,汗毛倒竖。

这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比师荼看她的眼神还吓人?

走到跟前,冯彧才收回视线,随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已经冷掉的鲈鱼。元霄小心瞧他,又完全没有刚刚的感觉了,难不成自己被压抑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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