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下来。
不过好在之前给卓迟订民宿的时候,预料到这种情况过,因此房间很足。
“到了。”容枝记性很好,在接近民宿时,同驾驶座上的傅柏说。
傅柏踩下刹车。
在她笑盈盈说谢谢,抬手去开车门时,说,“等一等。”
容枝目光微带疑惑,又顺着傅柏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月光与树影之间,沈时一个人站在那里,指尖火光熹微,明明灭灭消散在晚夏蝉鸣与夜半凉风中,他整个人便在消散里看不出情绪,却自然而然,略带伤怀。
“我送你上去。”傅柏等她漠然回过头,才说。
容枝笑笑,“好啊,喝杯茶再下来。”
傅柏也跟着她笑,只是目光显得比较深沉。
他与容枝一同下车,却绕后,打开后座的门,拿出一个黑色的纸盒子,接着才走到车前的容枝身边,牵过她的手,“走吧。”
两人路上并没有说话,走得很安静。
路过沈时身边之时,也很安静,仿佛只有蝉鸣与夏风,只有树影跟月光,并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烟灰掉落在水泥地上,很快最后的火光也消失。
光影里,沈时目光紧随着那两个人,看着她们途径,又见他们上楼,一路走过,旁若无人,并没有回过一次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笑,薄唇微勾,印在那张冷淡到冷漠的脸上,是讥诮笑意,等了很一会儿,才拿出手机,摁亮了屏幕,拨出越淮的号码,第一句话就是,“你说得对,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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