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容苦笑着。
越执这一逃,便是将后事想的清楚极了。
他在东都埋了一箱珠宝,那是他全部家当,早些年首辅找上他的时候他便做足了打算,无论是他还是许伯容出了事,这都是一条后路。
他笑了笑,顿感苍凉。
许伯容有足够的心机面对那波云诡谲,反倒是他越执成了阻碍,否则他也不必要花大力气接郑贵妃,如今的太后的手除了他。
再想起早年有个疯女人的话,竟是一语成谶。
“你与他不过是游鱼与海,鱼不可离水,可海却能纳百川。”
只是可惜了早年从许伯容哪儿偷学得来的杏花酿。
他本想着待许伯容一朝功成,再取了那酒酿的。
五十三:决然
只是东都路途遥远,他一直留意身后,却发觉许伯容并未追来,他停下,翻身下马。
此处是无人之地。
他自怀里摸出那玉佩来,光润的玉带着他体温的炽热,然而不消多时温热散去后便是凉透了。
越执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喃喃道:“越执既说过要做太子一人之臣,那这辈子就不会再有二主。”
说话间他又将玉佩小心取下,解开外衣将内衣最洁处撕下一大块衣料来,将玉佩小心包住在伸手在脚下挖出一个泥坑来。
“只是那份喜欢,越执不会再有,不敢再有。”
将玉佩小心埋了,他原听许伯容说过一个词来,突然想起却发觉竟是无比的应景。
“封心葬爱。”
他亦是苦笑,起身拍去手上稀泥,再放眼望去便是彻底没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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