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项机能。”
“很多人都是因为信息素缺失症英年早逝,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每个人,小时候大概十岁左右都会做一次系统的体检,为的就是检查有没有患有缺失症。在十来岁的年纪,是最容易查出来的时候。从小检查并通过药物治疗是可以痊愈的,只是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但是其实很多时候,即使查出了缺失症,也不一定能知道是因何原因,因为可能导致缺失症的原因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原因,就无法对症下药,在治疗过程中,医生难免需要做很多尝试,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而失败会导致的不良因素也太多了。所以每个患者在进行缺失症治疗前,都会跟医院签一份同意书。”
“承诺即使治疗失败,也不能同医院追究任何责任。”
邵华说着,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你们应该庆幸,付睢宁没有因为小时候的伤而患上缺失症,他这只是单纯的信息素基因变异。”
于长洲心头一紧,不由转头去看付睢宁。
付睢宁本人倒是没多大反应,握了握于长洲的手以示安慰,转头又问道:“那……能不能问一下,这个匹配的结果,你有多大把握?”
邵华明显地笑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我确信你们之间不可能只有55%,否则无法解释你们的敏感症。不用我说,其实你们自己应该也感觉得到敏感症在你们身上的作用,发作时候的症状,互相之间的感觉……虽然我没有给你们做过完整的腺体检查。”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这个数字应该不会低于85%,最少也应该是在高契合度范围内。”
“总之,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至少确定了你们之间的确存在信息素基因变异的情况,也算是个好消息嘛。”
邵华又叮嘱了他们几句,就把通话掐断了。
于长洲趴在付睢宁怀里,闷声问道:“宁宁,万一我们……我是说万一,万一真的没有那么高呢?”
付睢宁搂着他笑了笑,“哥,如果真没那么高,你就会因此而离开我吗?”
于长洲摇头,“不会。虽然认识你到现在也才小半年,可总感觉跟你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我这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意志不坚定,我认真用心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喜欢你,所以就算只有55%,我也不会离开你。”
付睢宁低头看着他,“作为一个Alpha,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有担当,要负责任。既然你都不会离开我,那我更不能抛下你了不是?”
于长洲笑了笑,搂着他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对了,我都没见过你父母。我爸你都见过好多次了,我爹……反正你也知道是谁,等你腿伤好了,我带你回家去见见他好不好?”
“哥……”付睢宁低头凑近了些,笑着问他:“都说准备谈婚论嫁的人才会要双方见家长,你是……嗯?”
于长洲神色一滞,脸颊微红地瞪他,气势不足声音来凑,“刚还说什么要负责,才说完你就想赖账了?”
“没有啊,我就问问。”付睢宁笑得愉悦,“我现在腿伤都还没好,你身子也没养好,等过些时日吧,我把我母亲接过来在我这儿住一段时间。你放心,她很好相处的,和善温柔,我喜欢的,她也一定会喜欢。”
于长洲红着脸瘪了瘪嘴,想起他只说了接母亲,又问道:“那你爸呢?”
付睢宁原本挂着笑得脸僵了一下,随后,那张好看的脸上挂上了一个有些凄苦的笑,“哥,上次我问过你小时候的事,闲着无聊,不然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
“尽管这个故事,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我的童年,很黑,很暗,很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日不动了,白天都在忙忘了修文了,明天看有没有时间抽空一起修吧。
还有我看见你们对徐昭好像反应都挺大的...说恶心啥的我都能理解,这怎么还有说蠢的?
至于契合度,反正是高的就是了,这个不能剧透,等写到再说(应该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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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宁崽悲惨童年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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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好喜欢无极哥哥 7瓶;祁醉你个老畜生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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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
39、三十九条鱼
屋外漆黑的夜幕,天上的阴云隐去了皎洁的月光, 盖住了闪烁的星星。
夏夜里, 连鸣蝉声都没了, 一切似乎都十分寂静。
旧城区的小楼里,残破的外墙, 狭窄走廊堆满的杂物,昏暗的灯光映在小小的身子上, 孤独的身影站在楼梯口,眼神空洞地盯着一扇刷着红漆的木门发呆。
一个小女孩走到他身边, 给他递了一颗牛奶糖,“宁宁,给你吃。我听说, 吃糖不会饿, 你先吃了垫垫肚子吧。”
小女孩纯真的脸上有一丝不舍, 细细的柳叶眉皱在一起,把糖塞进他手里,“我先回去了, 我妈知道一会儿又该说我了。等叔叔阿姨不吵架了, 你就赶紧回去吧。”
小男孩空洞的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 “谢谢莹莹姐姐。”
叫莹莹的小女孩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跑上了楼。
男孩盯着的那扇门终于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满脸戾气, 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嘴里骂骂咧咧,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走到男孩身边时,眉头一皱,十分嫌弃地低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滚回去,呆在外面做什么,你也嫌老子是吧?小兔崽子……”
男孩有些瑟缩,小小的身子透着一丝害怕,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那扇开着的门走去,徒留身后男人恶心难听的辱骂声。
骂了几句,许是见他没反应,那男人就转身走了。
屋子里,地上跪坐着一个女人,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嘴角青紫还带着血渍,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见男孩进来,那女人慌忙撑着地站起来。大约是想给他扯出一个笑,却无意牵到了脸上的伤口,笑容显得有一丝僵硬,“宁宁,回来了?”
男孩跑过去抱着她,“妈妈,莹莹姐姐给我的糖,给你吃。甜的,吃了就不痛了。”
女人揉着怀里男孩的头发,看着那颗糖,强忍着眼泪又给他塞了回去,“孩子,你吃吧,妈妈不疼。饿不饿?妈妈去给你做吃的?”
男孩摇头,低着头小声道:“家里没有吃的,我知道。”
女人脸上的笑僵住了片刻,把男孩赶回了屋子里,“胡说什么,去写作业吧,妈妈去给你做吃的。”
男孩被推进屋里,关门前,他回身看见母亲撑着桌椅走路的样子——佝偻着背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