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榭眼神冷的要命。

她眼睛一红：“是。”

“听见了？再不闭嘴我就起诉你。”吴榭看着吴谷分：“都蹲局子了，还不老实啊？”

因为吴谷分的情绪实在是不稳定，探视很快结束。

周怡看向吴榭：“我能和你聊聊吗？”

“不用了，我怕被录音打击报复。”

吴榭的话想是尖锐的刀一样，刻在周怡身上，鲜血淋漓。

“榭榭，用我送你吗？”赵然看也不看周怡，朝着吴榭走过来。

吴榭拉上了围巾，把脸遮挡住了大半，他摆了摆手：“不用，我爸爸们还有男朋友在外面等我呢。”

“那行，你们路上小心。”赵然说。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要回去。

周怡叫住了他。

赵然回头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这位女士，如果事情忙完了的话，就请你离开，不然你这是妨碍公务。”

“我有事，没忙完。”

“那就去前面先做笔录。”

看着赵然冷漠的背影，周怡眼泪掉了下来。

什么叫一无所有，众叛亲离。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吴爷爷跟吴奶奶俨然对吴谷分失望透顶，他们在去看吴谷分，吴谷分拉着他们让他们去告吴榭之后，就彻底对这个儿子绝望了。

不过好在孙子争气，在他们保送之后，吴爷爷和吴奶奶宴请无数亲戚，还给整栋小区的人都送了果篮。

学校中间请宁泊跟吴榭过来分享了好几次学习经验。

临近高考的前一天，学校将宁泊跟吴榭再次请过来给考生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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