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给他拿毛巾,俞烬就把门关严实了。
水徐徐从头顶流下。
温凉地穿过眉眼,越过脸颊,划过结实的胸腹,最后沿着腿部朗润的曲线跌落在地上的积水里。
闭上眼,眼前出现薛忱满脸慌张着、朝自己身上跌过来的画面。
本以为他会沉沉地跌在自己腿上,却意外地卸去了很多重量。
只是头发透过薄裤,软软地擦在肌肤上,有点痒。
还有他身上的淡淡古龙水香气,幽幽密密,宛若缠绕的藤蔓在刹那间纠缠他的鼻翼,到此刻也未曾消散。
当时,薛忱枕在他的腿上,双脚一上一下地搭了一点边在横倒的椅子侧缘,其余部分,除了腰部被他的左手拖着外全部镂空。
姿势很难受,薛忱忍不住动了两下,挣扎着尝试起身。
不动还好,这一动顿时激起一阵酥痒,敏感的痒痒肉前所未有地疯狂抗议,令他根本没法经过思考,条件反射地迅速伸过来另一只手,从薛忱的侧耳托起他的后脑勺。
忍不住低喝道:“别乱动!”
……
这是他除了打架以外,第二次和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虽然第一次破记录的,也是这么个人。
俞烬把花洒开得大一些,通过反复冲刷,来洗掉另一个人的气息。
“咚咚——”浴室的门响了。
“那个…寸头兄?”薛忱不知道用什么称呼他比较合适,感觉叫什么都别扭,“别穿那条脏裤子了,我给你拿了我的,先应付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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