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捋了捋头顶稀疏的毛发,“当年出事的时候她妈妈把能求的都求了。拢共这么大哥修真界,都知道——她妈妈那会儿天天呆在超管司,说不求别的就求把张晨然送监狱里去。我们也同情……可是吧,判刑讲究证据。说到底只有李菲菲一个人说张晨然推她了,同行其他七个人,不光张晨然,都说没有。唉,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徐云笈扬了扬眉毛:“我看了李菲菲面相,她没说谎。”
“可这个不能当证据。”于祥英苦笑,“说远了——总归,张家明示暗示的,就是这个意思吧。从他们的角度想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算是把李菲菲母女得罪死了。李菲菲要是又能修炼了,以她的恨意,对张家就是个隐患。”
徐云笈这次点头了。
他也在想,得给那姑娘扳回来,不然对她自己心理健康不好。
但是张家……通过超管司施压?这一手玩得让他不痛快。
“行了,我明白您意思了。总之就是张家告了个状,您不得不意思意思劝劝我。张家再打电话给您您就直接告诉他们,我愿意接受谁当我学生,别人管不着。只要学生乐意学,我也乐意教,那谁说都没用。”
徐云笈笑了笑:“我这人,别的好说话,客客气气的怎么都成。就是别指望按头让我服软。”
青年语气挺清淡的,但于祥英却听出了一股肃杀的意味。
他怔了下,想劝劝对方别硬刚,可是又觉得这话自己都说不出口。说到底,小徐又做错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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