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
林询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吊瓶,对面墙角还垒着三两个纸箱,他仍在公寓里,这是陆原的房间。窗帘拉了一层,阳光笼在被上,空调温度被调高了,但身上却仍像是冷的。睡着时没知觉,醒后手脚与背上的僵麻愈加清晰,像又被缚带牢牢固定了一整晚。
林询倚着床头。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在病痛席卷时重新冒了头,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在他脑海里一遍遍重演。他沙着嗓,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那天傅锐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沾得他手上身上,满是猩红,渗进四肢百骸,洗也洗不干净。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见到他,他自己清醒的时间都很短。十天有九天在失控,药吃得太多,思想都迟钝,他似乎忘了些什么,但被些鲜血淋漓的手撕得稀碎,凑不起来。
他想见傅锐,但没人回答他任何关于傅锐的问题。某天总算有医生以外的人来了。
关善低头看他像看一滩烂泥。他告诉他,先前的手术失败了,傅锐的状况恶化,他们换了治疗方案,但治愈的可能性依然不高。他的身体状况也无法进行人工腺体更换术,如果在一个月之内还没有起色,傅锐就会死于长期信息素紊乱造成的多器官衰竭。
林询掐着自己的手痛哭,几乎要拗断指甲,嗓子很早就哑了,喊出来都是嘶哑仿佛带血的哀鸣。
“听说你们是朋友,那就共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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